苏杳一怔,低声回了句:“是。”
谢宴辞与姜稚离开后,院子里便只剩下江心月与苏杳二人。
天气躁热,碗底下的冰山化开了一些,堆的高高酥皮也跟着塌软下来,红的白的混在一起让人倒胃口。
苏宴拿着勺儿在碗里搅了搅冲着江心月笑道:“妾身本想着将荔枝送到王妃院子来,没想到让姜姑娘成了好事。
要妾身说,殿下这回实属太过了。
那姜稚什么身份,岂是与您能比得,还连累得琉璃姑娘也遭了灾。”
说着叹了口气:“这姜稚进府,日后怕是不太平了。”
江心月一直等着苏杳说完,才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苏姨娘不必拿本宫做筏子,你若是个有本事的尽管去抢,没人拦着。
可若是把主意打到本宫身上,别怪到时候闹得没脸。”
被直接戳破了心思,苏杳心中一凛,讪讪笑道:“妾身不敢。”
回了长秋院,姜稚顾不得与谢宴辞说话,急急进了恭房,果然亵裤上已经染了红。
春桃赶紧找来干净的衣服,澜翠打来热水。
等收拾好,外室的桌上已经被丫鬟摆了膳。
琳琳琅琅的一大桌子,姜稚却没有胃口。
只捡着清淡的吃两口,便歪在榻上不动了。
眼看着嘴唇苍白,没了精神。
“痛的很厉害?”
谢宴辞挨着姜稚坐下,本想把人揽在怀里,却没想到姜稚一扭,十分不愿意:“热。”
“昨晚恨不能贴在爷的身上,现在倒热起来了。”
谢宴辞见姜稚轻拢着秀眉,自有一番病西施之美,满腔爱怜无处放凑近了想亲一亲。
姜稚仰着头身子挺了挺:“不要亲。”
也不知是不是来了月信的缘故,心底烦躁的狠,再加上奉茶受到刁难又烫了手,姜稚现在看到谢宴辞那张脸就来火。
谢宴辞本就是混不吝的,不让他干的事偏要干。
姜稚越不许他亲近,他就非要把人按住亲到为止。
两个人在榻上缠在一起,谢宴辞低头去亲,姜稚偏不让。
他凑近一分,姜稚便挺着身子往旁边歪一分。
最后大半个身子离了榻,活像一条按不住的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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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谢宴辞起了性,姜稚也挣扎的越厉害。
小榻本就不宽敞,只听见“咚”
的一声,摔了。
听到动静的春桃与澜翠吓了一跳,赶紧往房中跑,见姜稚睡在地上忙不迭去扶。
谢宴辞却眼睛一瞪:“谁都不许去扶她,出去!”
春桃心疼姜稚想求情,还是被澜翠捂住嘴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