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筵洗完澡出来时,苏阑已经又睡着了,他将电动窗帘关紧,躺下来和她一道入眠。
这漫长的一觉直睡到了下午,沈筵低头吻了吻小姑娘光洁如玉的肩膀,暗道,多少年没睡过这样的好觉了。
这几年事情再多再累,哪怕是争权夺利最紧张的那半年里,他熬着很少有空阖眼,可一躺到床上,刚闭上眼,脑子里又全是苏阑那双含情眼,像丛林里迷路的小鹿般在暗夜中楚楚看着他。
没多久苏阑也醒了过来,她抬起头,有气无力的,“我饿了。”
沈筵轻笑,“早该饿了。”
门口放着两个行李箱,是服务生从酒店里拿过来的,沈筵推进来时,苏阑正蹲在地上捡起她的裙子反覆看,“这你撕的口子?”
“昨晚我看你喝多了,”
沈筵像个做错事被抓现行的学生,解释道,“我一急就......”
苏阑佯装板起脸,“你赔我。”
“赔,你要什么我不给?”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
苏阑横他一眼,跑过去拉开行李箱,她弓下身的时候,身上的白衬衫已遮不大住底下的风光,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白的像一段从密密枝叶间投下的月光。
沈筵神差鬼遣地走上前,弯腰贴着她,看她挑衣服,有意无意地蹭着她腿间,“这都是你的吗?”
苏阑一心扑在穿哪条裙子上,完全没注意到,沈筵这些暗戳戳的小动作。
“从您沈先生的身上,我算有了经验之谈。”
她毫不留情地笑话他,“这人一旦老了,废话是真多哈。”
沈筵咬住她的耳尖,沉哑道,“你真叫自讨苦吃,阑阑。”
等苏阑慢半拍意识到危险降临时已来不及,她挣扎得越是厉害,沈筵就愈发意兴足,后来把才系上的领带都解了将她绑在床尾,任凭苏阑如何求饶,叫破了天也不奏效。
末了沈筵伏在她身上,吻着她泛红的眼尾时就在想,这怎么比五年前,还要更不知餍足了呢?
直到清理完从浴室里出来,换好衣服下楼,苏阑都扭着脖子不想理他。
游艇的餐厅里二十四小时供应食点,苏阑也没什么胃口,只挑了一块炙金枪鱼三明治和一杯热牛奶,她嫌船舱里太闷,又端到了甲板的餐桌上来吃。
林静训歪在椅子上,拿银勺挖芒果冰吃,“你手腕怎么了?红了两圈啊。”
正在打麻将的宋临和杨峥对视了一眼,彼此交换一个下流的眼神,连李之舟这么个正经人也没憋住坏笑。
也就郑臣一人没往她这儿看,冷着张脸子,像憋着要找谁的不自在似的。
“不要紧,”
苏阑喝了口牛奶,“刚才不小心弄的。”
宋临怪叫起来,“唷!
那得多不小心才能弄成这样?我看没个把小时也不能行吧?”
“我之前还担心咱们沈董来着,怕多年不用那玩意儿会生锈,”
杨峥也跟在后头阴阳怪气,“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好嘛,他玩儿的比谁都要花。”
“你丫还出不出了?”
郑臣敲了敲桌子。
宋临亲了口坐他旁边的女朋友,“出什么出啊?还是打扑克有意思,啪啪儿的响,晚上改打扑克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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