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爱了多少年了,”
沈筵嗤了声,“这会儿才知道呐?”
她动情地吻着他的脸,“以前多少知道一点儿。”
沈筵抱着她就往里边去,“那也没事儿,我这就让你好好知道一下,一会儿别喊。”
苏阑万分强烈地抗议,“强迫孕妇是要坐牢的!”
“明儿回去你就告我好了,”
沈筵说着就去解她的衣服,“小羊羔子我还能怕了你!”
她却左扭右扭地不肯亲,“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呀。”
“肚子里有我知道,”
沈筵衔住她的唇瓣,“这里应该没有吧?”
“……”
苏阑吹干头发时,还犹自面带浮红。
沈筵点了餐到房间,说是下午舟车劳顿不想再出门,就随便吃一吃算了。
她有些奇怪道:“你下午的劳顿,管晚上什么事?”
沈筵打开那瓶1982年的Conti,酒店餐厅的酒他瞧不上,这是邹君成特意挑了送来的。
他一面往杯里倒酒,一面心虚道:“我就不能将就点儿?”
就非得逼着一个老人家承认是因为刚才实在太刺激,他到现在还有点发虚,导致刚才去开门取酒双腿都绊在一起差点摔着吗?
沈筵满脑子里都是,方才他身体向后仰着,随着苏阑匐匍伏伏的起势,头皮接连不断地发麻。
他修长的手指环绕进她青荇般湿润的长发里,行动早就失却了章法,大约喘出去的粗气比吸进来的要多上好几倍。
苏阑没多想,“那倒是也能。”
会议最后半天的议程,苏阑请了假没去,一觉睡到十点多,难得沈筵也还没有起。
他就斜靠在枕头上瞧她,还在回味着昨晚的癫狂。
直闹到后来蒸腾的水汽蕴满了整间浴室。
最后一个绚丽的猛浪拍来时,沈筵险些稳不住打个摆子,身形摇晃得犹如风里的烛火。
苏阑披散着一头长发,抬起头朝他笑,像专程从幽暗的湖水里钻出来勾引人间白净书生的女艳鬼,说不尽的风流,她咬着唇挑衅地问道,“还来吗三哥?”
回答她的是一个缠绵而急切的吻。
沈筵没有说不要,那是苏阑的台词,不是他的。
平时在她跟前就够没体统的,不管怎么说,也要在床上把地位确认一下,浴缸里也行。
苏阑熟练地钻过去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肚子上闷声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沈筵往下歪了歪身子,“有一会儿了,瞧你睡得正香,就没吵醒你。”
“我这几天也都没怎么好好睡,”
苏阑打了长哈欠,“总在猜想你的气,生到了什么地步。”
沈筵像是不信的哼了声,“你主意那么大,还会怕我生气?”
“也怕的,只是......”
她还没说完。
就被沈筵打断,“只是一想到林家不倒,受苦受难的林静训就再没了出头之日,也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苏阑点了好几下头,又迟疑地问,“林家会完蛋的对吧?”
“早晚的事,林鄄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上头早对他生了成见,林翊然的事情只是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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