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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我也不清楚,傅原洲怎么样了?”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保险起见当然应该和方家知会一声,可是他兄弟不一定这个想法。
一旁的小护士回答:“打完抑制剂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现在应该快清醒了。”
傅原洲躺在医院的独立病房中,刚睁开眼睛就听到火急火燎的脚步声,季河冲上来一张脸怼到面前,看到他醒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叫苦自己的心酸。
他趴在床边上哀怨:“你可算醒了,两尊大佛都在我这儿,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是要陪葬的。”
傅原洲现在身体无力,信息素爆发过后身体处于懈怠状态,哪儿哪儿都提不起劲,他拖着虚弱的嗓音第一句话就是关心方九。
“他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身后一众人面露出色,刚缓和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语气带着着急:“说话啊!”
“医生说他被诱导分化了,情况不乐观,让通知家属。”
季河一五一十的回答。
“不通知。”
傅原洲颤抖着身躯坐起,拔掉手上的输液针扣着衣服上的扣子就要往外走,“人在哪儿?”
季河看着他正经的神色咽了咽口水:“隔壁。”
傅原洲从门口朝里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方九惨白着一张脸,上衣被退去换上病服,手臂的衣袖被卷到上面,缝合的伤口露在外面被抹了药水,看上去伤了一大片。
搭上门把手后,傅原洲身形一顿,伸手去查看脖子后面的抑制贴,检查无误才敢推门进去。
病房内出奇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寻常人分化都是异常难忍的,医生也说这样快速的进程承受的痛楚更深,可方九就那样那那静静的躺着,唯一的异常仅仅是时不时眉头紧皱发出几声轻哼。
另一只手背上的针眼清晰可见,他凑上前去,手上动作轻柔的抬着方九的头去看腺体上有没有留下伤痕。
好在只有几道红印,他留的。
这点印象他还是有的,在车上他时而清醒时而恍惚,在唇上触碰上的时候有了片刻清醒,慌乱的将人推开,却不想还是伤到了。
还在没闯下大祸。
“人什么时候会醒?”
傅原洲来到病房外询问。
“大概要等到晚上吧。”
季河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还有其他着急的事情,“你说不让通知,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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