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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这样说着,神色却不见多欢喜,眼神黯淡无光,后半句多是喃喃自语说给自己听的。
傅原洲瞧着他那没有精神的样子,也不打算在外面闲逛,推了预约好的餐厅,回家抱着人休息去。
车里开了暖风,吹的方九越来越困倦,明明也没干过什么,就是觉得身上累,身上暖烘烘的脸色都现出红润。
回家也是迷迷糊糊被人牵着,无名指上偷偷被套上了一枚戒指,若不是傅原洲太紧张,手上哆嗦几次三番带不上去,这才被他感觉到手上多了个戒指,上面连温度都是暖的,估计是握在手里故意暖着,这才带着没有凉意。
方九盯着手上的东西看了半天,有了几分精神,挑眉,“你挑的?”
眼光好歹没出错,没整他那套老土的审美,买的虽说款式太素了点,但怎么看也都拿的出手,称得上一句好看,钻大。
“不喜欢?”
他心里实在没底,方九一贯觉得他眼光不好,准备的时候听了很多人的意见,果然还是不行,“要不改天带你过去,亲自选。”
进屋后方九立马把身上那件厚外套脱了下来,搂着傅原洲的腰,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问道安心的想闭眼。
傅原洲环着怀里的人,十分惊奇,居然站着也能睡着,难做不成真的把人折腾坏了?
方九一直睡到天色渐晚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傅原洲心里担心,但人却实实在在只是睡觉,没有任何异常。
他又想起被自己撕掉那份报告单,看着床上的人始终安逸,穿了衣服起身出门。
临走前特意把方九的手机调成静音,放在手边,以防醒过来找不到他。
傅原洲冷着脸给季河打去了电话,快要超时才被接听,那边声音有些杂乱,时不时传来喝酒的碰杯声,随着一道关门声落下,隔绝了那股嘈杂声。
季河声音里满是激动,“兄弟你可算是找了个好时间就了我一命,要不然还被按在酒桌上不让走。”
“我现在可算知道你被逼着相亲的痛苦了...”
傅原洲没心情和他聊这些,直接问道:“你们家医院里那个当初给方九做检查的医生住哪儿?我找他有事。”
“这种事情我哪儿知道,不过医院里有档案记录,这样,你过来接我,我给你去找。”
再待下去他家宝贝该发火了,虽然提前有报备只是走个过场,可呆的时间太久难免发脾气,正愁没有借口,这不送上门来了。
“地址。”
傅原洲不愿多等,他背着方九出来调查他的事情,最好能在他醒过来的时候赶回来。
两地相隔不远,还好能顺路,时间上花费不了多少。
傅原洲连车都没下,季河到只酒桌上提了一嘴,就被放了出来,他父亲本就有意让他跟着学点东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既然有个合理地借口也不好拒绝。
车上季河一直叹气,愁苦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父亲提关于郑泽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快把头低到地上了,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想要好好创出一番事业,还得自己有了本事才能保住自己喜欢的人。”
傅原洲难得愿意和他谈这点事情,“现在明白了也不晚,你父亲要求没那么高,做的不好不坏接手肯定没问题。”
季河嘿嘿笑了两声,止不住的叹气,“你找那个医生有什么事?你心头肉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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