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睡午觉?”
岑柏鹤靠着椅背,脸上带着几分轻松地笑意。
“刚准备睡,”
祁晏弯腰穿鞋,“你呢?”
“等下公司里有个高层会议,”
岑柏鹤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下午我过来接你?”
“三哥三嫂请吃饭,怎么能让你来接我,我自己去就好,”
把符篆和一支看起来格外古朴的毛笔放进包里,祁晏笑道,“万一三嫂以为我摆架子怎么办?”
“那好,”
岑柏鹤无奈一笑,“我把详细地址发到你的手机,到时候你过来就好。”
“嗯。”
祁晏挂了电话,从木箱里取出三只龟甲,走到屋子正中央,郑重的念了一段颂词以后,把三只龟甲扔在了地上。
“啪。”
三只龟甲掉在地上,呈现出一个奇怪的摆放顺序。
“凶。”
利用龟甲占卜,源于一种很古老的方法,只是在千百年前,需要把龟甲放在火里烧,他现在用的这个方法,已经简单了很多。
祁晏看着这三只龟甲,神情凝重的拿出手机,继续拨老二的电话,只可惜铃声想了很久,那边没有人接。
他皱着眉头继续打,在又打了三次以后,老二终于接电话了。
“闭嘴,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老二的语气生硬又愤怒,“朋友妻不可戏,祁晏,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嘟嘟嘟嘟……”
祁晏握紧手机,按下了三个数字。
“警察同志,我要报警。”
他跟老二几年的兄弟,老二是什么样的人,他再了解不过。
如果他真的怀疑自己跟那个刘薇有什么问题,绝对不会这么冲动的跟他发火,一般是跟他弄清楚事实真相后,再决定揍不揍他。
收拾好自己需要的东西,祁晏坐进自己的车里,把罗盘放在车前,按照罗盘指示的方向开去。
“妈的!
这小子还挺讲义气。”
彪子踢了墙角的老二几脚,拿起桌上的啤酒连喝好几口,才压下心头的火气,走到角落里,狠狠地撕下封在老二嘴上的胶布:“给祁晏打电话,把他叫到这里来,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老二一身整齐的西装已经变得比咸菜还要皱,满脸的淤青与污渍,整个人狼狈无比。
他看了眼一副凶相的彪子,缓缓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言不发。
“怎么,这会儿还要玩深情”
彪子抓住老二的头发,让他不得不仰起头对视着彪子那张毫无人性的脸。
“如果不是你小子撞破我们的好事,我们应该会温柔一点对你,”
彪子咧嘴一笑,“我们家薇薇长得很漂亮对不对?”
“长得一张好看的皮囊有什么用,”
老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你们这群恶心的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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