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祁琛看都不看一眼顾司谦，直接转身离去。
顾司谦突然冷笑出声，望着陆祁琛走进电梯，他才收回目光。
秘书在一旁尴尬地站着，她摸了摸鼻尖，“顾总……”
顾司谦淡淡看了一眼秘书，“你去工作吧。”
“好。”
很快，她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顾司谦一步步走到祁小郁的办公室，轻轻敲了敲门，“小郁，他已经走了。”
祁小郁后背贴着门，脸上的泪水已经被她擦去。
好在的是她的化妆品都是防水的，没有毁了妆。
祁小郁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打开办公室的门。
顾司谦顿时看见祁小郁有些惨白的小脸。
“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祁小郁摇了摇头，“这不怪你，很抱歉，影响了你的合作。”
“都是老头子们没事闲的，没影响。”
祁小郁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而顾司谦却凝视着祁小郁，望着她神情低落，顾司谦突然抬起双手，握住了祁小郁的双肩。
“小郁，你一直都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以前谁说你一句，骂你一句，你都可以毫不在意不理会，要么就是很随性地怼回去，那个生机勃勃的祁小郁哪里去了？”
以前的祁小郁，真的非常阳光，只要有她的存在，顾司谦就觉得全世界都是充满希望的。
可现在……
她低沉、消极。
陆祁琛的每一句话都能影响到她。
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
祁小郁凄凉地笑笑，“在我进入那个地方之后，以前的祁小郁就死掉了。”
再也没有复活的机会。
“小郁……”
然而，顾司谦的话还不等说完，祁小郁就突然抬起眸子看向顾司谦，并且打断他的话。
“好了，我今天刚任职，你和我说说最近的情况吧。”
祁小郁对着顾司谦笑，可顾司谦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笑有多勉强。
可，祁小郁不想提，顾司谦也不好继续这个话题，只能叹了口气，并且对着她点头，“好吧，那你跟我去设计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