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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应该是仇人吗?外婆可是被他们气死的?”
蔡琰这次真的愣住了,想了好一会儿,卫夫人的娘可是因此而死,怎么能一点都不气,不怨?
“如果他们现在过得很好,我也许会很生气,会觉得老天不公平;可是如果现在他们很可怜,或者已经不在了,那我该怎么办?用十多年时间来愤怒的事,一下子就会变得没有意义了,那我怎么办?”
卫夫人斜睨着蔡琰,似乎觉得她有些不可理愈。
站在假山的顶上,看着院外的街道,“我喜欢这儿,每天会上来看看,就好像真的在爬山一样。”
蔡琰想想,还是摇摇头,她明白卫夫人的想法,当假山为真山,装做自己在踏青,在郊游。
这就是卫夫人处理她不愿意面对问题的方法,对那对父子、对卫老爷,不想,就装做没有发生过。
“如果是我,我还是会想尽办法让他们难过,我不一定会用十倍之力来偿还,但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错了。”
“你真傻,那时又有什么用?结果最重要,老爷对我很好,而仲道他们兄妹三人都很成器,又娶了你这样的名门闺秀,上天补偿给我了。”
卫夫人轻轻的敲敲蔡琰额头,似乎在教训她的小器。
蔡琰不作声了,她相信卫夫人说的是真的,她就是那么想的,所以现在看她,越来越平和了,而不像自己小时候在吴地看到她的样子,她现在真的感悟了,可是自己却还没到境界,于是卫夫人说服不了自己,而她也改变不了卫夫人。
不能不说卫老爷子是很了解自己的家族的,果然,没几天的工夫,家族的几位大佬就开始旁敲侧击的向季平打点作坊的事,季平的脑子可比蔡琰的好用,并没真的像蔡琰说的,搬家什么的,弄得那么复杂,只是让人把压模机藏起来,就让工人们在那儿敲敲打打,任人参观。
大佬们一想也是,这种东西本就是没什么花头的,不然干嘛要一年时间才做一套?也就不执着于餐具了,改向卫生巾进攻。
季平马上脸红气结,拂袖而去。
大佬们一想马上明白了,这半大小子,怎么可能管那些娘们的贴身东西?自然由内室的卫夫人或者新媳妇管着。
回家就把各自的夫人们遣到卫家来打听起来。
蔡琰早就跟卫夫人说好了,她闭门读书,不见客。
卫夫人自然知道她想什么,也觉得是这个理,万一这些老头、老太太们恼羞成怒了,传出不好的传闻来,仲道还难做人。
那些夫人知道新媳妇害羞,老公不在家,不好意思出来见长辈们,也不好说什么,最多说一句‘傲慢’而已,还能说什么其它?
旁敲侧击的夸了媳妇如何的聪明伶俐,一进门就给仲道这么大的福气;继而转到了卫生巾如何的方便好用之后,眼光流传,“弟妹啊,这东西怎么想的?打开看看,似毛非毛、似纸又非纸、还那般的雪白、药香扑鼻,到底是什么做的?”
“谁知道,我也就看看账目,每日的出产罢了,有什么问题?”
卫夫人装傻的功夫也不差。
“你没去过?”
某八婆道。
“去那干什么?女人家用的东西,总不是也那么做?再说都是仲儿在管,现在都会做了,产出也稳定了,还去干嘛?”
卫夫人毫不在意,“不是现在有问题吧?不过我也不懂,去了也没用。”
“现在只开一家作坊,产出也就只能供河东卖,其实我们老爷说,这东西好卖,只要多开几间作坊,各地都可以卖,能赚不少钱的。”
四老爷家的夫人掏出手帕笑道。
“是啊,老爷怎么没想到,出门时也没交待,这事我可做不了主,管事也是只听老爷的,我说了也没用不是。
不如请四叔等老爷回来再说吧!”
卫夫人让人送上茶水,专心的招乎大家一起喝茶用点心。
那些夫人们看卫夫人完全不搭腔,只好找些别的话题说了会话,悻悻离开,卫夫人冷冷的笑了笑,是啊开分店当然好,只是一开分店,技术也就没法完全保密了;再说现在已经有人在仿制了,又不是真的很难的东西,真的如果分店多了,品质也就没法保证了,很快就会被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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