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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勉和几位长老之所以对缥缈宗了解得这么清楚,全因老祖宗水蕴寒留下的一本手札。
水蕴寒老祖宗多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啊,可他在手札中提到那缥缈宗的时候,字里行间全是钦佩与向往。
当年,在众人惊羡的目光中,水蕴寒老祖宗拜入了第一宗派星淼宗的门下,一时成为水家最引以为傲的事情。
星淼宗可是银川大陆排名第一的宗门大派,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都进去不了,而老祖宗却是被“抢”
去的,他们如何不骄傲?
但是,在看了手札之后,他们这些水家后辈才发现,老祖宗心里一直有件憾事,那就是没能进入缥缈宗。
不是老祖宗资质不好,而是他没有合人家的“眼缘”
。
用老祖宗的一句话来说,对方是觉得他长得太俊了,所以才不乐意收留他。
事实是不是如此,水墨勉几人可不关心,只是从那之后,缥缈宗三个字便一直印在了他们的心里,在老祖宗的引导下,他们对缥缈宗既是敬畏又是神往。
“石头,你确定那白衣小子是缥缈宗的内门弟子?”
水墨勉忍不住又问。
在缥缈宗,别说内门弟子了,就连一名扫地的外门弟子都有可能是一名高级大玄师,如果真是内门弟子,他们怕是连对方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
水岳石使劲儿点了点头,“再三确认过了,这位公子的确就是缥缈宗的内门弟子。
我奉家主之命,秘密侦查周围的玄矿,途中遇到了一只八百年的火焰豹,差点被那火焰豹烧死,可是这位公子只一招就制服了那八百年的火焰豹!
若不是他,我现在恐怕已经葬身火焰豹腹中了。”
五长老听得心惊肉跳,虽然知道让水岳石办这件差事太过凶险,但亲耳听到儿子描述当时的险情,他还是捏了一把冷汗。
水墨勉略作思考后,迅速嘱咐几人道:“此人的身份暂时不要声张。”
众人齐齐点头。
不管外面的事情如何吵闹杂乱,水府的西厢房一角,气氛倒是格外宁静。
醉离枫一路将水吟蝉打横抱到了软榻上,自个儿则站在榻边,微微垂眸看着她,目光专注而认真。
女子的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看起来有些碍眼。
醉离枫瞅向女子的嘴角,眉头不由蹙了下,然后他犹豫着伸出手,在她嘴角上空停留了足足两秒钟,才轻轻落下,擦拭掉了女子嘴角的血渍。
擦拭血渍的时候,他的食指不经意间划过水吟蝉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里咚地重重跳了一下。
似乎觉得这感觉很新奇,醉离枫忍不住屈起食指,在水吟蝉的唇瓣上来回滑动,同时轻轻阖上了双眼,试图捕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
可是,他都来回划动了十来遍了,方才那一瞬间的感触却没有再出现过。
“你再擦下去,我的嘴都要肿了……”
突然响起的女声让醉离枫一怔。
男子面不改色地收回了自己的爪子,看向刚刚转醒的女子,微微一勾唇,笑得妖娆不已,“小东西,你的嘴很软,摸着挺舒服的。”
没有丝毫被抓包的尴尬,那模样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说出的话也那么理直气壮。
水吟蝉觉得自己浑身内脏都似乎移了位,后背处的骨头也散了架,所以她现在实在没心力跟对方斗嘴。
醉离枫看到水吟蝉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一脸嫌弃地睨着她,直接将一个精致的小玉瓶扔到了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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