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见不到?我如果嫁给李渊,我们还是一家人啊,他是你舅舅不是么?”
白怡说到最后,声音弱了下去,自己也觉得不合理,“也是,你毕竟在寺里,来往的机会少了些。”
而且她一旦为人.妻甚至为人母,也不合适去山上找明林玩了。
她的沉默让明林继续之前的话道,“所以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就跟有人拿了个小勺子,挖西瓜似的把我心里最中间最好吃最甜的那一块给挖走了。”
这比喻,说的白怡都跟着一起心颤。
“我都已经走出去二十里了,哦不是走的,是骑马,你会骑马么?”
明林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问白怡,看她摇了摇头又说,“没事,以后我可以教你,我已经会骑了。
骑了二十里地,心里难受的太厉害,我就掉头又回来了,你能帮帮我,让我不那么难受么?”
白怡从来没听人问过这种问题,她甚至连他的问题都没搞懂,更别说怎么回答了,她反问,“我要怎么帮你?”
明林只是想着自己因为她难受,有果必有因,要解决果就得先寻着因,所以才跑了过来,现在白怡这么问,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依旧是一脸难过,“我也不知道,可你见识的多,我想你可能会知道。”
白怡除了攥被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明林想起来在安城的时候,萧钦拿白怡的身份吓唬她不让她走,那次白怡也很难过,难过的都哭了,那时候他想安慰她,白怡怎么说的来着?
白怡亲了他一下,跟他说安慰人的时候这样比较有用。
现在明林觉得自己难过,白怡不安慰他,他有些生气,所以他打算自己寻求安慰。
他俯下.身子,两手捧着白怡的脸在她额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亲完以后去看白怡的神情,只看见她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见鬼似的吼他,“你疯了?”
明林手还放在白怡脸颊上,她说话的时候手掌传来细微的颤动。
明林觉得亲她和上次她亲自己的感觉差不多,都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他现在心里充满了不安,就像又一次要被最亲近的人抛弃一样。
屋里的那截蜡烛终于烧到了末端撑不住的灭了,屋里一片漆黑,白怡差点喊出来。
明林把手下移,捂住了白怡的嘴没让她发声。
眼睛适应了黑暗的夜色,白怡也不顾得拉着被子了,松开手去推明林,把人一把给推倒在地上,“今晚的事我当没发生,你赶紧走吧。”
地上冰凉,明林坐在那里有些委屈,上次白怡亲他的时候他就没推倒她,他不服气的站了起来,温和了那么多年的脾气下掩藏着的幼稚无礼都一同爆发,他站在白怡面前也伸手推了她一把,反正她身后是床,推倒了也不会像他刚才跌的那么疼。
白怡一时不查被他推倒,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撑着坐了起来,低声训斥他,“你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