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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既无法闭上嘴,又无法开口言说。
被推上前去,知虞都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生出了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的念头。
她抬起手碰到对方紧紧绑在脸上的铁链,在柳嬷嬷怨毒的目光中,感受到了铁链冰冷的触感。
不是错觉。
铁链、铁圈,以及被束缚起来的柳嬷嬷全都是真的。
室外是风光明媚的园林水榭。
室内只需一把不太一样的椅子就可以改造出一个临时的刑房般,让人头皮发麻。
“还劳烦夫人为嬷嬷敬一盏茶,这费不了多少工夫的……”
婢子缓缓在旁提醒。
方才还恭敬温和的嗓音在这幅诡异的情景下仿佛也跟着变得诡谲起来。
若没有那把怪异的铁椅,也许她的话听起来还会更有说服力。
又好像是某种暗示。
不这么做,也许下一个就是夫人了……
知虞不明白沈欲想做什么,但她无疑是憎恶柳嬷嬷的。
仔细想来,原主很是可恶,柳嬷嬷也很是可恶,她们二人最终的凄惨下场其实有些相似。
倘若知虞是真正的原主,这一刻也许会生出一丝微妙的触类伤情。
也许茶壶里的是毒药,是要她亲手将人活生生的毒死?
手指几度伸向茶壶,都没能成功。
要亲手给别人灌下毒茶,然后看着对方眼睛鼻孔嘴角都分别淌出黑血,死不瞑目地盯着自己,她自觉是做不到的……
终于意识到走向越来越怪异的剧情,知虞本能地后退几步,却没能抬脚退出门槛,反而撞到了一堵胸膛。
对方仿佛都将这出好戏看了许久,一副意料之中的语气。
“还是不肯么……”
身后恍若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也是。”
“本就是千娇万惯宠大的女孩儿,又如何能会给旁人斟茶倒水?”
大抵是病体初愈的缘故,沈欲的脸色仍旧苍白,衬托的眼神愈发黑浓,令人不敢直视。
可到底生了副俊美的皮囊,笑时眉眼弯弯,让人心跳几欲漏上一拍。
在知虞微微失神之时,男人便抚摸着她的臂肘,指尖暧昧地寸寸丈量,最终扣住她微凉的手指。
手心碰到了茶壶的提柄,手背却被男人手掌完全包裹在内。
知虞心中便忽然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不……”
她本能地想要拒绝,可沈欲却好似听不见般,只强势地裹住她柔软手指,姿态从容不迫地好似要斟出一壶上等极品的好茶。
直到沸腾滚烫的开水自壶嘴溅落——
自上而下的滚烫热气,让知虞联想到了沸水烫过那些活鸡活鸭拔毛的场面。
沈欲握住她的手,从柳嬷嬷头上均匀浇下,沸滚的水烫得老婆子惨叫不成人形,面皮红的滴血。
不是毒药。
可比毒药都会更加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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