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拢手指,独自往休息区走去。
雯雯等在座椅旁,手里拿着块湿毛巾,见我下戏,忙要我坐下休息,替我一根根将手指上的假血擦去。
下一场戏还是同样的景,不过是骆莲和席宗鹤的。
之前我总以为席宗鹤是老天爷赏饭吃,无须努力便能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人生。
但最近我发现我错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并非全靠幸运和天赋,还有更难得的一项特质——努力。
就像今天,他本可以晚些再来,可他早在我和骆莲拍摄时就等在了一边。
或许是为了追上江暮,也可能是他生来就不知懈怠为何物,他做每件事都极尽认真,从不会因自己的成就而轻视任何一场戏。
不得不说,天才加上努力,简直让他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怪不得江暮要忌惮他。
这部电影上映后,谁比谁更出彩的争论,我已有所预见。
骆莲补好妆后,下一幕戏就开拍了。
席宗鹤的演技我看一次便要惊叹一次,他抱着骆莲扮演的美艳的死尸,不信和震惊从他脸上交错闪过,最终化为一道悲痛欲绝的怒吼。
额上的青筋,脖子上的脉络,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满满是戏。
好的演员,不仅能让自己迅速入戏,也能让观众跟着入戏。
席宗鹤的表演太过精彩逼真,叫场外好几个情感丰富的女孩子红了眼眶,雯雯更是看着看着落下了少女珍贵的眼泪。
他的痛苦让人感同身受,他的绝望叫人心生怜惜,他就算演一个混蛋,也是层次丰富的混蛋。
这可能是我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
这幕戏这样难,他却一遍就过了。
马导看着都觉得很满意,他却要求再来一遍。
在表演呈现上如果有不止一种想法,拍摄时导演或者演员自身会要求多来几遍,为最后的剪辑增加尽可能多的选择。
当然,遇到糟糕的演员,也有不管自己演的多烂都不再拍第二遍的,丝毫没有职业道德。
那边灯光摄像重新就位,我正打算看席宗鹤第二遍要如何演绎,雯雯忽然低头从小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眼递给我。
“桑青哥的。”
我看了眼原地补妆的席宗鹤,转身出摄影棚接电话去了。
12月的天气已经很冷,出了棚,呼吸都起雾。
电话一接通,我还没出声,桑青那头便急急抢话道:“顾棠,这几天出了片场和酒店千万别出门,手机上的陌生来电也不要接!”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内容,我都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我是又上社会新闻了吗?”
我边开着玩笑,边维持通话状态打开了微博。
都不用特地搜索,热搜第一个就是。
“夜总会少爷顾棠……”
念出这几个字,我诡异地十分平静,甚至还有余力从胸膛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哈”
。
桑青都要奔溃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没笑,就是觉得……这一天还是来了。”
铺天盖地的嘲弄和骂声,将不久前积累的好名声一下子消耗殆尽。
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粉丝基础也不牢靠,那些之前还赞我见义勇为的路人粉,转头便又成了路人黑。
哪里有热闹他们往哪里凑,关注我也不是因为支持我,单纯看戏而已。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文案汐汐做了一场梦,梦见她是小说里女主的堂妹,她的爸爸是个喜怒无常,不时会发疯的反派。小说里,汐汐小时候不小心被妈妈弄丢了。回去之后,因为憎恨妈妈偏心,所以欺负性格懦弱,看起来不聪明的弟弟。因为讨厌...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