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得了。”
林橙清噗嗤一笑,为她解围,“好啦,人家才不是木头桩子,像之前大学有一次我们莫名其妙冷战,是她主动约我吃饭才缓解的。”
姜今尧都不记得这事,林橙清说她实习的时?候,姜今尧大三,她回家累得要死?,姜今尧说了句什么,林橙清觉得她很漠视两人的友谊,由此开始冷战。
姜今尧送走三人,已是晚上十点。
她收拾一番,洗完澡出来,看到三个未接电话,是苏岸扬。
以及半小时?以前,他发微信说他在门口。
姜今尧顾不得湿漉漉的头发一路滴水,开门看出去,并?没看到人。
兴许走了,他向来没耐心?,定?不会收不到回信地木愣等在原地。
她买了明?天晚上的高铁票,明?天要打包快递,应该见不到。
苏岸扬发微信问过她车次,她没回。
当年没有好好告别,现在也可以不用。
虽这样说,她还是回拨过去。
另一只?手把着?门,准备关拢。
电话的嘟音响了两下,楼道的门后?传来一阵铃声,姜今尧闻声抬眼,门推开,苏岸扬从门后?出来,“你没走?”
她的尾音抑制不住地上扬。
苏岸扬是去灭烟,与她开门正?好错过。
姜今尧又敞开门,看着?来人。
苏岸扬说:“刚下飞机。”
他结束会议就立马从纽约赶回来,眼底乌青色一片,下巴青茬起?。
他问:“怎么不吹头发?”
姜今尧摸了下湿润的发,“正?准备吹,你、进来吗?”
“嗯。”
姜今尧方才顺手将擦头发的毛巾搭在沙发上,捡回来继续擦,等头发不滴水后?又去拿吹风机。
她不喜欢在洗手间吹头发,要站很久才吹干一半,所以她更习惯坐在地毯上,边看电视边吹头发。
苏岸扬接过她的吹风机,“给?我。”
她没直说过,仅两三次,苏岸扬就知道了她不喜欢吹头发这件事。
依旧是她坐地毯上看剧,他坐身后?为她吹头发。
与上次不同,姜今尧全程盯着?电视,却不知道剧情演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