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唤春爽朗一笑:“想来尘安该是?我?们三?人之间最早出嫁的,她身边又没有娘家人,我?少?不得替她操持一番。”
她朝时尘安勾手,道:“尘安,你好好看,学几样,保管叫你侍寝的时候少?些痛苦。”
时尘安虽懵懂,但也不至于到连‘侍寝’是?都不知的地步,何况她还正儿八经受过太医教诲,因此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教导男子该如何将奶娃娃藏进女子肚子里的书。
她脸也红了,可也按捺不住些好奇,翻开书,一页页翻下去:“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拿娃娃?”
——太医仅仅告诉要塞奶娃娃,只是?一男一女躺在床上是?不够的,还得脱光了衣服,但究竟该怎么塞,却是?一字未提。
只是?时尘安想到人身上的七窍那?么小,却要把一个奶娃娃塞进她的肚子里,她觉得这是?除非鲜血淋淋,否则很难做到的事,因此她对这件事简直又羞又怕,如今迫切想得知塞娃娃的方式,也是?为了日后好少?受些罪。
反倒是?林唤春惊诧不已了:“拿娃娃?拿什么娃娃?陛下什么都不曾教你吗?”
时尘安不是?早就住进了未央宫吗?
时尘安道:“此事与靳川言没什么相干,往后我?又不会做他的嫔妾。”
她仰起脸,把摊开的书横到林唤春面前,指着某处好奇地问道,“这根木棍是?什么?”
时尘安是?求知若渴的孩子,向来秉持不耻下问的理念,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有何不妥,只是?她这般坦率的问法反而把平素不忌荤素玩笑的林唤春弄得不好意思起来。
“就是?男人身上的……东西。”
林唤春吞吞吐吐,“等?以后你嫁了人,要生孩了了,你就知道了。”
她解释得不清楚,时尘安看了半天,也没从这东西上看出娃娃的形状来,她若有所思:“靳川言身上也有吗?我?还是?问他去吧。”
时尘安以为林唤春到底是?姑娘家,不了解男子身上的东西也是?常事,因此想着去问靳川言也是?一样,却不想把林唤春唬了一跳,她慌忙将书抢回来,塞进包袱里:“我?的好祖宗,这事你千万不要去问陛下,否则我?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她私下再大大咧咧也是?私下的事,放到台面上,她依然得做好大家闺秀,若是?私下翻春宫图的事被宣扬出去了,全?家都要因她抬不起头。
柳菁也在旁小声?劝道:“尘安,往后等?你成了亲,你的夫君自然会教你,你与陛下既然不是?那?等?关?系,去问他就不是?很妥当。”
时尘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柳菁又道:“不过啊,尘安,陛下可有应允过你,何时册你做公主??”
时尘安摇了摇头。
柳菁面露些担忧:“如今陛下要封你为妃的事在长?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你又住在未央宫,陛下至今未曾选秀,我?怕长?久下去,姑娘的名?节不保。”
她握着时尘安的手语重心长?道,“既然不做妃嫔,尘安,你要早为自己打算,快些搬出宫来,长?安多?青年才俊,不要在宫里蹉跎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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