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晏宁扯住了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接着道:“你手还没好全。
单手解扣子能行吗?”
江致知微微勾唇,接着俯身靠近她道:“怎么不成?哥哥这就给你看看我单手怎么解扣子。”
少年手指骨节分明,白皙如玉。
晏宁一直都知道江致知是好看的,但是没想到,此时此刻的他显得更加的让人心颤,少年神情淡漠,单手将锁骨上方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解开,接着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的扣子被他解开,他手指很灵活。
不得不说,江致知的身材很好,少年腰腹紧实,曲线流畅,且比例完美,称得上是绘画中的黄金比例。
晏宁没敢正眼去瞧,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江致知,她似乎是觉得有些心虚,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江致知唇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他轻声嗤笑出来:“妹妹,怎么看老公换衣服都不敢正眼看?想看随便你看。”
“闭嘴。”
晏宁有点恼羞成怒,她嗔怒道:“没正经的。”
江致知微微眯眼,神情有点像在调戏她,看晏宁这么说,摆摆手接着道:“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少女白色的连衣裙被雨淋湿,勾勒出她蜜桃一样姣好的身材曲线,她看上去很纤瘦,但实际上该有的地方全都有。
晏宁安静地坐在那里,接着道:“你转过去,我给你换药。”
江致知笑着点头,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道:“你轻点儿,我怕疼。”
晏宁抿着唇,没有说话,江致知后背上是用尖锐的藤条抽出的一道一道的血痕。
黑色的衬衣看不出他受伤,但是脱了衬衣之后,就看得一清二楚。
这些道红痕,晏宁看得都触目惊心,她一道又一道的抚摸过去,用指尖带过,心疼得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来,总而言之就是很难过但又不能哭。
她其实不太敢哭,她怕她哭了江致知也会心疼。
晏宁紧紧咬着唇瓣,将药一点一点的涂在江致知的身上。
这人方才说着不疼,等真正上药的时候又和她说要她轻一点儿,撒娇都把她拿捏得透透的。
空气中变得沉寂无声,阅读灯的灯光昏暗,窗外的雨幕持续,像大提琴沉重的琴弦拉出来的声响,整座城市都是昏暗的,唯有他是明亮的。
少年的身上还带着凛冽的雪松气息,他侧脸是冷峻的,背对着她的时候,看不到他的表情,没有平时的那份玩世不恭,更多的是一种孤寂苍茫感,就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孤身一人。
良久的沉默无声,晏宁听到江致知哑着嗓子,轻声道:“晏宁,你冷吗?等一下给我涂完药,你去洗个澡吧,上次给你买的衣服你拿走了,这里没有备用的,你介意穿我的衬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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