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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过分的寂静,阳光顺着半开的窗帘倾泻进来,日光的光晕洒在面前少年的黑发上,他嘴角笑意依然,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江致知将矿泉水瓶拧开,倚靠在窗边,将瓶子中的水饮下,水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到他的喉咙又没入他的衣领,隐藏起来。
“我好像没怎么跟你说过我的妈妈,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去我家,我家里放置的那台斯坦威三角钢琴吗?”
他声音淡淡,晏宁能通过丁达尔效应看到空气中光晕形成的光柱,投射在江致知的身上,让他此时此刻看起来更多了一种扑朔迷离感。
“她是个钢琴家。”
江致知轻声道:“或许,你可能知道她,她叫慕倾然。”
晏宁从未听其他人说起过江致知的妈妈的名字,她中学时期帮助老师组织家长会的时候,也从未见过江致知的父母出席,所以无从得知江致知的母亲到底是谁。
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江致知的妈妈到底叫什么名字,慕倾然是近些年来最出众的中国钢琴家,她就算不了解钢琴,也在一些国内有关钢琴的报道上见过慕倾然的名字,但她从未将她与江致知联系在一起。
“其实,从我小的时候,我对她的印象最多的就是,她对我要求挺严格的,小的时候以为对我的严厉就是爱,可是现在看来,却未必如此。”
江致知睫毛轻颤,继而无奈的笑笑:“我之所以那么努力地学钢琴,就是因为想着把钢琴弹好了或许她就能够多看我几眼,我其实,没那么喜欢弹钢琴的。”
或许这是有些畸形的家庭关系,江致知唯一能够感受到慕倾然真的存在在他的生活中的时候,反而是因为弹钢琴被她注意的时候。
江致知的黑眸平静地望着晏宁接着开口道:
“我有的时候有些不明白我爸和我妈为什么会选择走到一起。
至于他们两个,我觉得还挺无奈的。
江致知声音微顿,在窗前静立:“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对他们两个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冷漠,他们之间的对话往往都是有必要才会沟通。”
除了必要,江致知几乎没有怎么见到过他的父母聊天。
尽管是夫妻,却和陌路人没什么区别。
他们聊天时间最长的那一次,应该是他十岁那年,双方拟定离婚协议的时候。
晏宁静静地听着江致知叙述,眸色平静而又认真,她思索了一会儿接着道:“所以……但是,这可能是不同的父母有不同的爱人的方式而已。”
“是吗?”
江致知轻声笑了出来,接着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我妈为什么关系不好吗?我告诉你了,所以,你还会生我的气吗?”
晏宁愣了愣,她与面前的人对视,发现注视着面前的人,她会觉得自己撞入了星河深处。
明明起初说那段话是她想安慰江致知的,最后却变成了江致知来安慰她。
深吸了一口气,晏宁抬起头,主动踮起脚尖,在江致知错愕的目光中,环绕住面前人的腰身,抱住了他。
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力量。
“如果你需要拥抱,我随时会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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