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儿迎上来说。
我看着那一盆盆杜若,忽然想起前世安陵容的孩子就是因为那狐尾百合上的一点催情香才掉的。
待过几日还是该进宫去,先提醒长姐这个巧宗,也省的她再去思量。
罢罢罢,穿越过来才几天,我现在考虑这些都是为时尚早。
与允礼用过午膳,我送他到王府门口。
“本王不在府里的日子,你们都要听玉福晋的吩咐,若有谁敢干那些欺上瞒下背主的勾当,本王绝不姑息。”
他知我是新妇,有些话不好说出口,便在下人面前替我立威。
“老奴谨遵玉福晋差遣。”
舒伯和王嬷嬷齐声说。
“阿晋,一定要照顾好王爷。
傍晚要记得给王爷添衣,川贝枇杷露可带好了?记得每日给王爷进一些。”
我细细地吩咐着。
我与他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允礼一脸不舍地凝视着我,哄了好一会儿他才启程。
回到常青阁,我问迎冬:“娴福晋今日还下不了床吗?”
“我上午和福子说话时,她说娴福晋还不能下床。”
“去把芍药叫来。”
芍药进来后,我对她道:“娴福晋突然身子不适,是否是咱们安排下的药的缘故?我虽忌惮她的心计,却也未曾想过要她性命。”
。
“福晋不必为此忧虑,娴福晋的身子似是积郁成疾之症,我配的药原是徐徐图之使她绝了生育。
福晋,在这宫门王府里,咱们定不能对任何人心软。”
芍药正色道。
这便是芍药的忠心了。
多亏了长姐培养出这样的忠仆,才能让我一步一步在王府生存下去。
允礼的喜欢是不可能持续一生的,总有一天,会变成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只有快速通过一个孩子得到正妻的地位,我才能更加从容地应对未来未知的一切。
“幸好有你们。”
我对芍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