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腮帮的小青蛙如出一辙,既滑稽又可爱,却又让人不禁为她的怒火所动。
“婧清,适才那位便是齐王世子。”
七殿下语气温和,神情却无比严肃,他深知此事对沈婧清的重要性。
“按宗族亲缘,他是父皇的堂弟,论尊卑,我应尊称他一声叔叔。
此人性格乖张,行事独断,仗着齐王的庇护,在宗室之中无人敢与之抗衡,即便是父皇,有时亦对其束手无策。”
“齐王世子……”
这三个字,如同晴空霹雳,骤然在沈婧清耳边炸响。
她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那段锥心刺骨的记忆中。
难道是他?
那个沈缜为了取悦的人,就是如此狠辣无情,竟亲手挑断了大哥的手筋脚筋,还将重伤的大哥推入猛兽环伺的绝境?
大哥沈屹,就是在那个恶魔的摧残下,承受无尽痛苦,最终凄惨离世!
忆及刚才齐王世子投向自己的那一瞥,那目光犹如冰冷的毒蛇,阴鸷而狠毒,沈婧清顿觉胸口如压巨石,窒息般的压抑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婧清?婧清!”
七殿下敏锐地察觉到沈婧清的异样,只见她额头冷汗涔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她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恐惧,仿佛刚刚目睹了世间最为恐怖的景象。
“停车……”
七殿下正欲开口呼唤车夫,却被沈婧清用尽全力抓住衣袖,她的眼神坚定而又紧张,低声道:“别叫人!”
尽管内心惊惧如潮,沈婧清仍竭力控制着情绪,不让恐惧失控。
七殿下见状,便不再言语,任由马车继续前行。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七殿下满心关切,尽管知道此刻在繁华的大街上恐怕难以寻觅到宫中的太医,但街边的医馆或许能提供及时的帮助。
然而,沈婧清只是微微摇头,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显然她此刻的状态并非突疾病所致。
七殿下凝视着她,心中暗自思忖:“莫非,这一切都是因为齐王世子?”
沈婧清的情绪犹如决堤之水,再无法抑制,她放声痛哭起来,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沾湿了衣襟。
七殿下见状,顿时慌了手脚,急急忙忙地抽出一方洁净的手帕,轻轻为她擦拭着眼角的泪痕,口中连连安慰:“婧清,别哭,有什么事尽管告诉哥哥,咱们一起解决。”
沈婧清的抽泣声伴着话语断断续续地传出:“他……他不是好人……”
七殿下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慨与坚定,他拍了拍沈婧清的肩膀,附和道:“对,你说得没错,他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这个世间总有些人心如蛇蝎,但我们绝不能让他们肆意妄为。”
齐王,尽管身为当今先帝的亲弟,却是在先帝登基之后才出生,自幼便在侄子的庇护下成长。
也许正是这份非亲子关系,让他无需承受未来可能对侄子皇位构成威胁的压力,故而习得对他宠爱有加。
在这溺爱的滋养下,齐王逐渐养成了一种傲慢无礼、目空一切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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