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好轻声道“喔”
“但我接下来和reborn先生有约,”
他在这个名字上加重音,“不需要我多作介绍吧那位可是九代目最信任的杀手。”
我也完全不知道reborn是谁,听起来像还没断奶好sy的嬉皮士婴儿。
狱寺君却误以为我被震慑到了。
他精神一振,当即抬起头,继续用那种平静的语调说
“所以现在我必须要离开。
否则你也不希望和reborn先生对上吧”
他的中二病多半已经到晚期了吧。
我望着狱寺君貌似诚恳的翡绿色眼瞳。
可他长得真好,我觉得他不管做什么都应该被原谅。
“明天的同一时间,还是在这间音乐教室再继续。”
他说,“现在,先让我离开。”
啊,原来如此。
是缓兵之计啊。
我点点头“好吧。
但是这样一来,明天我要加收利息。”
稍微想了想,我眼睛一弯,缓缓用手比了个数字
“8次。
像刚刚那样的事,明天我要一口气和狱寺君做8次”
狱寺君“”
“什么东西啊你这家伙难道是俄亥俄河章鱼人吗”
他大吼道,像一座忽然喷发的火山。
俄亥俄河章鱼人是什么东西
我花了很多时间来品味这个比喻。
等再关注狱寺君的时候,他已经大致恢复了平静,只有眼角和嘴角像垂死的蟑螂腿一样狰狞抽搐着。
“行啊。”
他咬着牙,话语像是气体一样挤出嘴巴,“8次。”
我们友好地道了别。
在他离开时,我朝他挥挥手,大声说“那么,明天见啦,狱寺君”
他踉跄一下,“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