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却只用来扔炸弹,不是太可惜了吗明明是这么这么艺术的一双手。
这个想法只是很朦胧地存在了一瞬。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很珍惜地捧起了他的手、放到颊边轻轻蹭了蹭。
“”
狱寺君那种纯洁如婴儿的震惊表情又出现了。
皮肤好烫啊,是与冷淡性格截然相反的温度。
还是说,这恰恰反应了其本质呢
喜欢。
我抬眼望着狱寺君。
目光相触的一刹那,他猛地撤回了手,眉毛深深、深深地拧起,脸却微微发红,羞恼程度介乎于“小孩子被当面说不成熟”
与“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一不小心到○○杂志”
之间。
“我说你你这家伙果然是变态吗”
被这么低声喝问了。
用出乎意料的虚弱语气。
当着我的面,狱寺君把手捏成拳头,来来回回地擦了好几遍。
我总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刻意。
一开始他好像也没有很生气,是到后面才越想越气、以致于摆出一副很夸张的嫌弃脸的。
我想了想,决定像牵手胜负一样冲他打直球
“因为狱寺君的手很漂亮,所以想要这样做。
冒犯到你了吗”
“这不是废话吗”
他恶狠狠地说,“哪有正常人会突然这么做啊你这白痴章鱼女”
我“哦”
了一声,一脸的无所谓
“可是之前说好的让我为所欲为欸狱寺君才是,不要老是这么一惊一乍的,明明更过分的事都做过嘛。
你真的好纯情哦。”
“”
狱寺君的脸更红了。
一团白气从他头顶“噗噜噜”
的喷出,很是蒸腾。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害羞,后来才发现这是怒火高涨的表示。
原来如此。
原来这就是七窍生烟啊。
我修好了被炸开的道路,使得狱寺君免于被马路之神与交通警察诅咒的命运。
然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继续手牵着手往前。
我开心得散发着小花花。
狱寺君起来快吐了;浑身散发出一种极度阴暗扭曲的可视磁场,好像黑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