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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人眼红那是不可能的,加上他那臭脾气,歹话从不背后说,院里院外得罪的人不在少数,若不是看在八院和周远清的面子,恐怕暗地里小鞋都不知道被人穿多少回了。
“诶,你不也是北城医大毕业的吗?我怎么听说周远清当年最中意的学生好像也不是他,而是另外那位人物。”
有人点到在场另一位第一附院的同僚问。
“你说顾翌安?他俩在学校时候的关系谁不知道。”
被点到的人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要不是攀上顾翌安,以周老的脾气秉性还能收他?装得倒是清高,说到底要不是顾翌安和周远清,他俞锐能有今天?”
餐桌背后竖着一张古典屏风,为了躲清净,顾翌安和徐暮就坐在那张屏风背后,以至于这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全进了当事人耳朵里。
听到这儿,顾翌安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沉了下来。
徐暮看他一眼,随即半掩着嘴轻咳两声,故意把服务员叫过来给他们新添茶水。
徐暮的声音多少让人有点耳熟,屏风背后有人感觉不太对劲,于是探出个头过来,看清楚这边状况后顿时闪了舌头:“学、学长,你们在这儿呢...”
“不好意思,嗓子不太舒服。”
徐暮装着大尾巴狼,笑了声说,“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没有。”
那人赶紧缩回去招呼桌上其他人,没过一会儿,满桌人陆续过来打招呼,而后讪讪说:“那个,我们已经吃好了,就先回去了,你们慢用。”
顾翌安沉着脸自始至终没说话,连个眼神都没给。
徐暮倒是悠哉悠哉地转着茶杯,丢给对方一句:“也行,你们要不走,我们这儿也挺尴尬的。”
原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了,谁知第二天上午闭幕式结束,第一附院的那位同僚找到徐暮,说是原本顾翌安计划要去他们院交流拜访的,昨晚突然通知他行程太紧,拜访临时给取消了。
所谓行程太紧自然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
但对方也不敢直接找上顾翌安,只能过来求徐暮去说情。
两人站在大堂门口说话,正午的紫外线刺得人眼都睁不开,眼看顾翌安马上就要走了,那人急得满脑门儿汗,拽着徐暮始终不肯撒手:“徐师兄,能不能拜托你跟顾师兄说说,不然我这没法跟院长交待啊。”
“师兄就不必了,我受不住。”
徐暮笑笑抽回自己的手,“你的这事儿我也无能为力。”
“可公是公私是私...这也不能假公济私吧...”
那人无视徐暮口中透出来的客套疏离,依旧不肯死心道:“顾师兄性格也不是这样的人,而且饭桌上大家也就随口一说,看在同校一场的情分上,你就再帮我求求情,你俩关系这么多年,他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儿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徐暮心里一阵冷笑,别说他压根儿不会帮这忙,就算是他真的跟顾翌安开口,顾翌安也未必卖他这个面子。
的确,假公济私放任何时候都不像是顾翌安会做的事。
但俞锐是他身上唯一的逆鳞,别人兴许不清楚,徐暮心里却毫不意外。
任何事但凡沾上俞锐,你就不能再用平时思维去看顾翌安。
“实在抱歉,你也说了,他俩大学时候什么关系,我要去帮你求情,恐怕兄弟以后都没得做。”
徐暮将昨晚对方说的话四两拨千斤地扔回去,对方哑然片刻,最终还是灰头土脸地走开了。
临走之前,大家都在酒店大堂轮候机场大巴,徐暮把这事儿告诉给顾翌安,顾翌安淡淡地笑了声没说话。
上午的闭幕式俞锐就没出现,这会儿八院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顾翌安陆续跟几位见过面的打了声招呼,视线扫了好几圈还是没看到人。
“别看了,昨晚就走了。”
徐暮一眼就看出他在找谁,“之前还说呢,你看这不就跑了吗。”
顾翌安皱了皱眉。
“有些人啊,大半个地球都走过了,最后居然还是吊回到同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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