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勋拿三副牌在手上,问。
“老规距。”
靳恒远说。
长宁马上哀叫:“别啊,几万几万的,我可玩不起。
我就那么一点工资。
三位大爷,你们行行好,别来压榨我这点小钱好不好?”
“滚。
靳长宁,别在这里跟我哭穷。
先不说你的工资,这几天不知涨了几倍,就你最近跟着恒远在股市里赚的那点钱,就够丰厚的了……再加上靳阿姨给你的股份每年那分红。
你还嚷着穷,我真想抽死你……”
权以深鄙视他。
“比起你们,我就是穷小子一个。
反正我把话撂这里。
陪你们三个玩,可以,但输了我铁定不付钱。
赢了你们得照。”
长宁厚着脸皮说。
“哎哎哎,有你这样的吗?”
权以深想抽他了。
“行了,长宁要输了我付账。
玩吧!
都七点多了,我先和你们说明白了啊,最晚十一点散会。
我老婆需要早早睡觉……”
季北勋看着腕表敲着桌面,示意季北勋洗牌。
“哎,应该是你想早点回家抱老婆睡吧……”
权以深嘿嘿笑。
“对啊,我就想早点抱老婆睡了,这又碍你什么事了?”
靳恒远干脆直接承认。
苏锦听不下去,脸上一阵阵臊得厉害:
“我去洗手间一趟。”
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得身后一个女人娇娇的责怪着:
“以深,你不说那些暧昧的话会死啊……弟妹脸皮薄着呢……”
“谁都是从脸皮薄过来的。
安啦,慢慢脸皮会厚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