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微眨眨眼,忽然抓住祁峰的裤腰。
祁峰吓一跳回过头,云见微忍着腰酸屁股疼坚持爬起来,抓着他哥衣摆没让人穿上衣服,盯着祁峰的背:“你的背上怎么了?”
他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他哥背上怎么会有淤痕?
祁峰顿了下,平静拉好衣服下摆,答:“我爸揍的。”
云见微难以置信:祁叔叔那么好脾气的人会把人打成这样?他急忙问:“为什么?”
祁峰却很淡定,如实回答:“我爸妈知道我们的事了。”
云见微呆呆看着他,下一刻怒道:“你又自己说了?”
祁峰怕他弟发脾气,马上说:“不是。”
他拿过自己放在床头的钱包,打开给云见微看。
这破钱包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买的,款式极为老土,多层夹,上面放钱下面放卡,一打开就看到透明夹层里插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云见微穿着背心短裤,站在盛夏海边的小吃摊前,正拿着碗烤串吃得正香。
那是云见微十七岁的那年夏天,他们在南吉岛上的记忆一角。
云见微捧着他哥的钱包看着这张照片,它是什么时候被放进这个钱包夹层里的,他完全不知道。
祁峰说:“放在钱包里都习惯了。
之前你在住院,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被我爸看到。”
云见微不安问:“然后祁叔叔就揍你了?”
祁峰点头。
虽然那不能单纯地称之为挨揍。
祁家有一套“家法”
。
这家法在家里非常少见,两个大人都性情好,尤其祁高荣寡言温和,非常内敛。
唯独有一次祁琪小的时候,她太调皮不懂事,夏日里带着小伙伴去河边乘凉避暑,差点害得一个小孩掉进河里淹死,好在祁琪反应快,拿绳把人套回了岸。
祁高荣得知此事盛怒。
那是他第一次用家法惩罚小孩,小姑娘跪在家里厅堂前,二指粗的老竹条毫不留情抽在她背上。
竹条是多年前爷爷用来教训孩子的,经年存于高阁之上,又硬又老,竹节老得崩开,一下就能把人抽得哭爹喊娘。
祁琪生挨了两下痛得大哭,把几岁大的祁峰吓懵,从屋里跑出来紧紧抱着他姐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祁高荣也没想到这竹条抽起人来这么痛,他再下不去手,被心痛得要命的彭玲赶紧拽开,最后把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去了。
谁都没想到这竹条有一天会落在祁峰身上。
这个如他的父亲般沉默寡言的男孩,一辈子都走在努力前进的正轨上,从未辜负父母的期望和赞许。
这样一个优秀可靠的孩子竟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和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谁都无法接受。
祁峰被罚跪在厅堂,这次没有人护在他前面。
他已长成大人,不再需要幼稚的袒护,父亲怒不可遏,抽在背上的竹条没有留半点力气,常年耕作之人手劲极大,祁峰跪在地上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背如火烧般疼痛,痛到后面又变得麻木。
母亲心软,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夺了父亲手里的家法气得发脾气,看见儿子背上全是抽痕,一时间也顾不得去记他儿子犯的伦理纲常之错,只心痛地掉眼泪,到处找冰,找抹药。
祁峰没有细说。
但从他短短几句话和背上的伤痕看,云见微不难想象当时的场景。
他抱着祁峰的背,从衣服摸进去慢慢抚摸。
淤痕是摸不到的,但云见微反复摩挲着祁峰背上的皮肤,眼睛渐渐泛红,涌起泪。
他的身体有些细微的发抖,祁峰感觉到了,他稍微把人抱开,看到他弟的脸上满是泪水。
“不哭了。”
他看到他弟的眼泪就紧张,笨拙用手给他弟擦眼泪,把人托到腿上抱着,“早就不痛了......微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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