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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走吧。”
段世轩挥了挥手,一只手枕在脑后,半眯着眼睛慵懒地将双腿叠交,“不过,本王的袍子不准拿走!”
猗房不解地看着他,“我的衣服已经破了。”
被你撕碎的。
“本王管不了,这袍子,是水灵亲手做的,岂能给了你?”
水灵,那日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被他捧在手心的人。
“哦,知道了。”
猗房松手,袍子缓缓滑落在地,转过身,没有衣服,她该如何走呢?抬目远望,几片白布挂在树上,即便能拿回来也不可能缝成衣服了,再说手中亦无针线。
她恍惚记得昨晚的他有片刻的温柔,或许,这一切只是假象吧,是她在泪眼中看到的虚晃的一幕,站起了身,往前走去。
“站住!
你要干什么?”
“走。”
“果然当惯了军妓了,现在已经是不知羞耻,好,那你就光着身子走回军营去吧。”
他的残忍从来都那么风轻云淡,他的残酷从来都那么任意而为。
说心里不痛是假的,毕竟那颗心是肉做的,还会跳动,还会呼吸。
你不要脸,本王还要
那你就光着身子走回军营去吧……
呵呵呵,猗房对着他,笑了,第一次笑的那么放肆,那声音好似来自天籁之外。
笑的肝肠寸断,笑的面若桃花,笑的……笑的有一丝苦涩。
停住了声音,只露出一个军妓般的浅笑,“洛昇、蓝禄、还有荣膺王衍轩,我的那些男人待我服侍完都会给银两的,镇南王爷论地位论权势乱金钱都比他们强,那么王爷是不是不应该欠嫖娼费呢……”
这是她出生以来说的最长意思表达地最完整的一个句子,却是说着这样的话,刀刀见血,句句是针。
不痛,不痛,猗房,你一点都不痛。
段世轩嘴角原本的戏谑因着她这句话蓦地僵住,而后渐渐隐去那嘲笑的笑纹,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条条暴露,她没有回避,用衣服军妓向恩客讨取银两的表情看着她,军中每日都能见到这种情景,学起来并不难。
许久之后,段世轩从怀中掏出衣带银子,朝她扔过去,刚好砸在她的光着的脚上。
她俯下身去,将银子拾起:
“谢王爷赏赐。”
她可以将自己彻底化为一个妓。
拿着银子,不着寸缕地朝前走去。
前面不远,身着黑衣,凛然站立的是段世轩来无影去无踪的十大高手,猗房就那样光着身子往前走去,那头飞流直下的青丝挡住了她背后的风光,段世轩只能看见她细白的双腿在一步一步朝前走。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仿佛,他们都无法让这个女人感到羞涩或不自在。
她只是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段世轩打出一个手势,俊立的白马飞奔而来,段世轩伸手握住缰绳飞身而上,骑着马向前奔去,再经过猗房时长手一捞将她抱回怀中。
“你不要脸,本王还要。”
用披风包裹住她的身子,再顺手系好衣带,在她的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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