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白兰,这是不是真是他的主意。”
“你怎么这么笨!
?如果白兰同学肯和你讲话,他就不用叫我给你托话了!
他现在见都不想见你呢!”
阿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大队长,她正瞪着阿南,看起来十分理直气壮。
阿南说:“中午我会提一桶很脏的水放在主席台上。
你让白兰来。
白兰来了,我才相信这是他的主意,那么我就心甘情愿地把水浇在身上站一下午。
如果他不来,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说完阿南就回到了教室。
吃过饭后,阿南去学校的池塘装了一铅桶池水和浮萍,又在里头洗了拖把,确定水够脏了,才把水桶提到了主席台旁。
阿南站在铅桶旁摸着手上的红线发着呆。
昨天看见阿南一身污脏的回去,乙春又气得大骂白兰不是个东西。
阿南不明白为什么乙春总要把她最近遭遇的事情都归结到白兰头上。
暑假回来后,白兰确实好似换了个人,对她不闻不问十分冷淡。
但阿南相信,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他不会不喜欢她。
也许是飘柔大队长利用特权囚禁了白兰,并巧言令色地令老师们对她产生误会,从而发动整个学校拆散她和白兰。
嗯,这个推测很有可能,为什么之前都没想到呢。
阿南考虑自己是否该直接去打大队长一顿,并救出被囚禁的白兰?可大队长的身后还有庞大的教师团体,阿南只身一人胜算不大。
比较可行的是阿南今年也去竞选大队长,如果她当选,整个学校大概就都会听她的了。
可是她的群众基础相当薄弱,竞选成功率很低。
通往‘幸福婚姻’的路,真是充满荆棘啊。
阿南边思考来思考去,边有些紧张地静候时间过去。
在再过5分钟就要上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阿南放松了。
白兰没有来。
阿南早知道他不会来的。
阿南是他的贤妻,他即使被大队长囚禁,也不会想出这种办法欺负阿南。
阿南提起那桶脏水,准备去把它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