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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姐身材也特别好,胸和碧珠不相上下,腰身却不盈一握那么一小把,长相也是介于西夏和中原人之间的美艳,听说她的父亲就是个西夏人。
老板一瞄我的胸部,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起那些西夏女人,顿时觉得无比气闷,环着胸转过身不想理他。
老板最近脸皮越来越厚,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更是多露骨的眼神都做的出来。
好在他不怎么多话,不然要是换了用语言直接表达,估计我会死的更快些,死因是心跳加快鼻血横流。
马车微微颠簸了下,估计是压过不怎么平整的石板,这在这种规模的小镇子是比较常见的。
老板就借着这个机会又凑了过来,手覆在我交叉环着胸脯的手上,凑在我耳边低声道:“七叶想起什么了,脸那么红?”
我一惊,伸手去摸自己脸颊。
温度和平常没什么差别啊!
一低头,老板的手已经直接从胸前衣襟探了进去,挑开我穿的宽松的肚兜,绕过一侧胸房从下头一把捞在手心。
我这回不用摸,也知道自己脸发烧了。
老板喷出的气息也有些灼热,下巴担在我肩侧,慢条斯理的道:“再大一些,也握的住。”
我只感觉脑后“腾”
的一下,跟保险丝烧坏那个感觉差不多,整个人直接往后倒,软在老板怀里。
两只爪子还扑腾着,在老板手腕拽着他衣袖负隅顽抗。
老板高挺的鼻子在我颈窝蹭了蹭,哑声道:“七叶好乖……”
我感觉到他手掌开始不规矩的揉耸,下意识的扭着腰身想让他出来,手也在他胳膊拽着,只不过整个人都软得跟立不起来的意大利面似的,实际也没多少效果就是了。
马车行的渐行渐缓,听马蹄声,好像已经渐渐停了下来。
外头除了街道上的稀疏人声,没有其他动静,小灰也始终没有说话。
估计是上次在马车里的震撼教育起作用了。
我这会儿却无比希望小灰再无知无畏一次。
刚咬住唇瓣想让自己争气一些,老板突然松开了力道,手也从我衣服里退了出来。
一边帮我把衣襟整理好,又在我脸颊轻吻了下:“咱们先跟人打声招呼,晚上想吃什么,待会儿去镇上看。”
我从马车上跳下去,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手挡在额头环顾四周,我突然觉得稍远处的建筑颜色和风格都有点怪异。
我眯起眼看向那块匾额,吓得顿时后退两步,直接撞上老板胸膛。
静—安—寺—
那,那不就是座庙!
我居然在佛门清净之地躺在老板怀里跟他这样那样,我嗷呜一声蹲在地上,捂住了本就不剩多少的颜面,丢人丢到寺门口了!
怪不得刚才下车时小灰的表情僵硬到有些不正常,怪不得金子姐抱着手臂往这边望的眼神好像有些微妙,怪不得我觉得眼前的建筑形状有点眼熟四周围树木有点偏多,还有老板的那句“去镇上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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