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善王妃一听笑了,伸指头点点诺敏,“你呀,就唯恐天下不乱吧?上回你给你杜赫玛姐姐出了个什么主意,叫她扮秦香莲去哭宫。
结果呢,福晋位、贝勒位是保住了,却弄了个平福晋娜木钟回家。
你也不瞅瞅,她家那日子,鸡飞狗跳,还能过吗?”
诺敏一撇嘴,“嫂子,您怎么就知道她家日子不能过了?您怎么不觉得杜赫玛姐姐反倒松了一口气呢?咱姑嫂不是外人,说句实话。
放眼天底下的男人,有几个豪格这样的丈夫?连原配夫人、亲表妹都舍得杀死,这种人,还给他看什么后院、管什么家?您觉得娜木钟跟豪格是天作之合,我偏要说他二人是各取所需。
您是没看见,那天慈宁宫里,丑事露馅儿,豪格看都没看娜木钟一眼。
这也就是察哈尔亲王看着呢,要不然,娜木钟八成也要死在豪格刀下!”
吴克善王妃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捂住诺敏,小声训斥:“你疯了,这等话都敢说。
仔细叫人听见。
还是嫁给了江南才子呢,满口胡言。
我瞅着,你还不如你们家牛钮你那孩子懂事。”
诺敏吐吐舌头,“那是,也不看看我们家牛钮他爹是谁。”
说着缠着王妃,非要带相公季开生来,逗逗顺治小皇帝不可。
吴克善王妃被她缠怕了,无可奈何,说了句:“你们要来就来。
我又不拦着。
难不成,妹妹、妹夫回娘家,我这个做嫂子的,还管不了你们一碗饭?”
诺敏一听乐了,回到家里,抱着牛钮兄弟去书房,对季开生当面说明情况。
甩甩帕子笑道:“相公,我就说,只要我出马,您呐,只管对着万岁爷的面,陈述您治国方略便可。”
季开生大喜过望,听诺敏说完,赶紧站起来,对着诺敏作揖:“夫人聪慧,为夫在此谢过。
若非摄政王阻拦,为夫哪里还用夫人操劳。
真是惭愧。”
诺敏一撇嘴,抱着牛钮塞季开生怀里,酸着牙埋怨:“得了吧相公,您心里怨我,不该招惹多尔衮,您就直说,犯不着酸不溜丢地。”
季开生一看,诺敏误会了,急忙赔笑,“夫人这是哪里话。
我还要多谢夫人,若非夫人,以为夫这样说一句话,得罪一帮人的性子,还不早被流放宁古塔了?多亏夫人多方斡旋,为夫才能熬到面见圣上之日。
夫人,别人不懂我,您还不懂我。
咱们老夫老妻,生儿育女多年,您就别计较我说话不中听了。
总归,我心里只有夫人不是?”
诺敏斜睨季开生一眼,抿着嘴笑了,“那是,别人不懂你,我再不懂你,你可就真该‘举世皆浊我独清’了。
想当屈原,得问问姑奶奶我答不答应。”
说着,噗嗤笑了。
掰掰帕子,抱着孩子们出门。
临到门槛,扶着门扇回头,“唉,你先想想,怎么跟皇上说。
皇上年纪小,心性不定,可要说对路了。
你忙着,我去给你做鲤鱼盖被。”
季开生对着诺敏作揖答谢,“夫人,别忘了熬碗鲫鱼汤,给为夫补补。”
“擎好吧您呐。”
诺敏大笑着抱孩子出去。
留季开生一个人,端坐书桌前,仔细琢磨面见小皇帝,当如何陈述治国方略。
想着想着,摇头苦笑,怎么我季冠月也要扒着妇人裙带,才能一展抱负?想一想,万事只求问问心无愧,罢了罢了,只管一心为民。
管他春夏冬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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