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任琛抱着她站起来,走到桌子边用脚拉了个椅子出来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喂到嘴边,“先喝点水,你嗓子都哭哑了。”
她乖乖的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靠着他的胸膛摇了摇头示意不要了,他把杯子放回去手又回来搂着她,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她从未被人如此温柔以待,拉着他的手臂心里更是酸胀,“大嫂那意思就是他们原本是觉得嫁给你是死定了,所以当初才找了我回来替宫温景代嫁,没成想我不仅没死,你也没有折磨我。
他们就觉得是我抢了宫温景的好姻缘,本来她该是正正经经的王子妃的。
好像前几日宫温景让人家里传了话,她和她夫君吵架了,父亲和母亲就更觉得是我害了宫温景了……”
秦任琛简直听得无语了,宫封不大不小好歹也是个在京城官场待了多年的人,龚氏也是正经世家出来养出来的,这想法是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他好笑又好气的晃晃腿摇了摇怀里格外伤心的小媳妇,“他们异想天开你跟着伤心什么?”
清若摇摇头,倚在他怀里叹息,“你不知道,我本来是没对他们报多大念想的,但是我刚到宫府那会父母亲都对我很好,宫温景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也都想着给我一份,我就想着或许能多些亲人。
知道自己替宫温景嫁给你可能会死也没觉得怨过。
但是今天……”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哭。
秦任琛心里骂着她傻,又怜又气,为了那些个外人,她有什么值得伤心的。
她要什么他不给她最好的,何必还要去惦记着其他人的,得不到还要来哭得他心疼。
拉着被子角轻轻地给她擦着眼泪,秦任琛低头亲了亲她,“你再哭我就让流放宫封,让你的‘亲人们’都到边境做苦力去。”
“!
!”
她吓了一跳,真的就瞪大了眼睛不敢哭了,小心翼翼的勾着他的手指扯了扯,“你别。”
秦任琛松了口气,总算是不哭了,果然是元成说的,这女人你宠着她就无法无天的,你凶她两下就乖得跟猫似的。
把人抱到床上坐着,秦任琛把到处擦了她眼泪的被子丢到柜子上,去抱了床干净的被子丢到床上给她。
她坐在床上扯被子,他站在床边利落的剥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上床把人抱来怀里。
“你乖一点,要什么跟我说,其他人能给的我也能给,他们给不了的我也能给,别为了些莫名其妙的小事找自己的不痛快。”
他这段时间都很多事,天又热,每天都很累,一沾床说话就有些模糊了。
清若有些心疼又有些羞愧,本来一天就不能睡多久,还要陪着她折腾,“嗯。
我知道了,你要去洗洗脸来睡觉了吗?”
秦任琛皱了皱眉,把怀里的人收紧,“不洗,不想动了。”
“嗯,那睡觉吧。”
身后的人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后颈,话语越来越模糊,“小乖,你哭着我心疼,有人欺负你说话你不爱听你叫人直接打,往死里打都成,我给你兜着。
你以前缺了的荣华富贵幸福享乐往后我都十倍补给你,别哭……”
他睡着了。
清若不敢转身,怕一动他又醒了,她当然希望能有真正的家人,能有亲人,宫封和龚氏今天也确确实实让她觉得伤心难过,但是现在好像都不重要了,跟着他就行了,之前说的什么跟着他去边疆只要吃饱也可以不作数,让她吃不饱也要跟着,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就成。
他们走的那天艳阳高照,早早起身王府里的人都在忙碌,她的陪嫁丫鬟年纪大了,带过去不好安排婚事,清若给指了婚,就让她留在府里了。
往后跟着她伺候的是秦任琛从他哪个庄子里叫来的一个叫秋容的管事姑姑,三十多岁,做事细致认真。
她坐在马车里,随大军而走,来送的人又太多,她不方便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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