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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主要这次考场没按成绩分考场，保险起见她才问问，不然都问得多余。
“还行吧。”
檀溪淡淡的回道。
温柔顿时觉得稳了一半。
“那下午的数学可不可以帮个忙？”
“不能。”
真是干脆又决绝。
温柔想了想又道：“就选择题就好。”
之前班级群里说了这次是老毕出的题，老毕出手必定是地狱级的难度。
以她的成绩平日里也就能考个四百二三十，还是最好的时候，离老温要求的四百五还有二三十分的差距。
为了她的耳机，她认为有必要借助一下外来力量。
檀溪还是没理她，只把笔放在桌子的右上角摆好。
“五十。”
檀溪的手顿了顿。
就在温柔觉得她的前桌高冷且不为金钱所动时，她的前桌回头了。
“一百，就选择题。”
敢情是嫌她出价太低了呀。
温柔衡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值的，咬咬牙，“成交。”
下午考数学的时候，前桌的少年果然很讲信用把半边卷子露了出来，温柔也如她所说只抄了选择题，至于剩下的大题，不出所料，果然集体阵亡，以前她还能挑两题写几个步骤，今天完全没有头绪，只好放弃。
因为数学除了选择题几乎全部空白，她对后面两科突然也没了把握，毕竟老毕都出手了，另外两科很有可能也是这个难度。
抄都抄了一科，索性加钱再借门英语答案，她的文综自觉还过得去，就自己搞定了。
两天考完，正逢周末，老师批卷，这周让她们休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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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温柔刚走到教室门口，啪啪拍桌的声音伴着些国骂从里面传出来。
“他妈的！
昨天那个吕布玩的屎一样，说他两句还他妈的举报老子！”
是蒋轶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