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她必须要演的戏码!
毕竟,她不是全穿,只是魂穿。
而这副破身子也不是清穿小说中最常见的秀女宫女命。
这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这个破身子还扯上一堆乱七八糟的皇室秘闻。
惹得希颜晚上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在江南的时候就不用说了,那个汤嬷嬷一直睡在自己的外屋,全方位立体式二十四小时监视。
进到京城后,还没看清楚表哥童鞋家的大门长什么样子,就让一脚踢进了七阿哥府。
原想着胤佑和这事应该没什么关系,在他家里总算可以安心些了。
却没成想,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瞧见自己昨夜睡觉前故意放在屋子里好几个地方的茶盏里,汤色上面那层薄薄的轻灰。
明明显显的,虽然自己听不见觉察不到,但是昨天夜里屋顶上肯定过来人了。
后来很狗血的进了宫,还住到了后妃们的院子里。
想来应该是安全了吧?老康就算是再BT,也不可能派男人大晚上去监视自己老婆的房顶吧?可茶碗里依然存在的轻灰,却证明老康,确实是BT中的王道啊!
算起来晚上正经睡得香的日子,就只有在慈宁宫里那个小院里的日子了。
红果果的两尊日夜看守的门神,监视管制得光明正大、理所当然。
可好日子没过了几天,一脚丫就再度被蹿到了寿安宫里来。
红果果的每天身边一大堆宫女太监们监视就不说了,到了晚上房顶上居然还一直有人。
变态啊变态!
果然是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沉默中变态!
不过没道理一直是别人看自己热闹吧?
就算是自己不可能不演戏给别人瞧,可要演出什么戏,自己还是做得了主的。
今天要演的这出戏,虽然直观的观众估计没有几个,但消息事后肯定会传到老康耳朵里去。
可怜的某家孤女,在他们爱新觉罗一家子团圆欢庆的日子里,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假山上,以一盏清水遥祭北方的亲人。
呼呼北风下,人影萧瑟,形单影只,无比悲摧。
这是某颜的剧本,目的自然是要让老康童鞋的歉疚心更上一层楼。
可没成想,大戏才演到一半,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扭头一看,假山那一刻的石阶上,走来了一个希颜已经很久没有见的人。
“表哥?”
“兮颜。”
张若辉很是高兴她没有叫自己张大人,虽然表哥这个称呼眼下已经是很不合适了,不过现在左右无人,叫叫也无所谓。
更何况,现下大年夜的,这样的称呼也让她和自己,觉得这日子不甚孤单。
站在风口上是很冻人的,于是两个人就躲以了假山背后的避风处,蹲坐在石阶之上。
“你今天这是,当值?”
看这一身的朝服,应该是如此算的吧?只不过,话说回来,到现在为止,希颜都不明白:“那个散秩大臣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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