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携回返右楼,上楼梯时瞧着对面楼梯上的那个丫头片子,就是俯在老九耳边低语道:“不行?”
对于这一点,胤禟没反对,只是看着那个依然平静无波的丫头邪邪一笑,勾着老十的肩膀道:“怕啥?我不行,不是还有八哥和你嘛。
晚上,等着看戏吧。”
这三个人到底在楼下唱了什么戏,廊子挡着,没人看得见。
可楼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三个也没瞧见。
戏楼从来分男女双座,东楼为主,坐的是各位母妃,右楼自是各家的阿哥及满州亲贵。
今个虽是宜妃寿诞,可皇上没驾临,其它亲贵们来得也不多。
老的几乎一位没有,凑趣的都是老九请来的年轻亲贵。
老三老五和老七,十二的性子素来好静,四个人正好一个小厢。
刚才戏刚开时,还看了几眼戏码。
可没一会子老十不见了,然后又过了没一会子对面楼上的小丫头不见了,然后她前脚下楼,后脚老九也走了。
“这么看来,那传言是真的了!”
胤祺的眉头皱得很紧。
毕竟当年葛尔丹大战中,他也去了,掌的正黄旗大营。
如果传言是真的,自己想洗清干净也不容易。
额克里虽然让招赘到了蒙古,可他毕竟是简亲王济度的自幼养在府里的长外孙。
他老婆海青郡主又是奇他特最宠爱的小孙女。
一个蒙古郡王的孙女全家死了,已不算是小事,更别提这个郡王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固伦端靖长公主的额驸了!
而且奇他特的族里尚的可不只是一个公主。
二十九年和硕纯禧公主也嫁到了那里,嫁给了奇他特的长孙班弟。
麻烦啊麻烦!
老五发愁得要死,胤祉却是一点也不急:“真的假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是镶红旗,五弟你的正黄旗那时候可都离得那边好远的。
若说离得最近的,倒是七弟掌的镶黄旗了。
不过若真的是皇阿玛把这丫头交给张若辉带到江南的,那估计和七弟也扯不上边。
听说,还是七弟把她送进宫的?”
一边说话还一边瞅老七的反应。
胤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事实上在昨天晚上之前,他的心情还算是比较平和的。
因为他很清楚额克里的死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昨天晚上听到那消息以后,心里却象打翻了七滋八味所有的调料罐子。
倒不是怕连累影响,更不是担忧着皇阿玛的各种试探,反正自己的脚已经治不好了,他们打个半死也与自己没关系。
所伤心的不过是张若辉的态度!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样的护着自己,从小时候替自己抄罚书,到最后在葛尔丹草原上替自己受了那样重的伤,情谊深重得宫内宫外无人不对他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