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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了家门口,怀月还在沉睡,姬君冶拉开车门摸摸她的额头,叫道:“要命,一头冷汗,这丫头酒量原来这么浅。
阿戚,快点进去榨点西瓜汁给她醒醒酒,要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一边叫醒了扶了她出来往自己家走。
怀月强打精神道:“我不去你们家,莱西又要吓人。”
说着便往自己家走,她头昏得厉害,很想找个地方赶紧躺下来睡一觉。
姬君冶一边把她拉住一边大叫道:“阿戚,咱们怎么把莱西忘了,莱西不在这里在你那里啊!”
阿戚道:“没事儿,还早呢,大家进去先醒醒酒,你喝的也不多,一会儿再开车回去吧。”
怀月道:“我睡一觉就好了,不去你们家打扰了,晚安啊!”
姬君冶笑道:“还早啊,安什么安,你这样我不放心,晚上万一不舒服都没个人照顾,再说我还有话问你哪。”
说着硬拉着她进了屋。
怀月暗暗叫苦,她喝了酒面上虽然不怎么显,但心里是知道斤两的。
现在身子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只好随姬君冶把她拉进屋。
姬君冶把她安置在沙发上,忙忙地去绞了毛巾给她擦脸,又逼着她喝了半杯西瓜汁。
怀月觉得舒服了点,拉住她问:“你快说吧,问我什么事,我怕等会儿就要糊涂了。”
姬君冶在她身边坐下,拍拍她的脸道:“怎么会和陈瑞炀去酒吧的?他在追你吗?”
怀月抚额道:“我今天遇到件不愉快的事,陈社长带我出来散散心。”
姬君冶把两件事情权衡了一下,觉得后面一个更迫切需要搞清楚,便问:“他怎么知道你不开心?你跟他说的?”
怀月摇摇头,觉得头重得要命,有点摇不动,“他看到我砸了一本书。”
“砸书?你?”
姬君冶睁大眼睛吃惊地问,姬君陶和阿戚也一脸惊诧,这么个温柔似水的女人竟然砸书,那得有多生气。
“嗯,我气死了。”
怀月抬手揉了揉眼睛,把眼泪揉了回去。
因为喝了酒,神经太放松,平时勉力维持的坚强怎么也撑不起来,她想起袁清电话里嘲弄的笑声,很想找个人抱着哭一场。
“快,告诉我,今天谁欺负你了?”
姬君冶看到哥哥眼里的心疼,赶紧把怀月的头揽在自己怀里问。
“鲁风现在的老婆,”
怀月在姬君冶怀里低声道,“她害得我们豆豆没有爸爸没有家。”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坐在对面的姬君陶和阿戚根本听不清楚,姬君冶堪堪听了个大概,怒道:“她做小三拆了你们家还敢上门来欺负你!”
“没有上门,她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