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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里有了泪水,哀哀地怪他:“可你对我那么绝情,去找你都不理我。”
想起往事忍不住又委屈地哭起来,欧阳昕只好紧紧抱着我,连声说:“我错了,倾倾,你别生气了。”
到最后长叹一声,“下回就算捉奸在床,我也不敢发脾气了,反正到最后都是我道歉。”
我觉得不好意思,止住哭声说:“不会了,你别总往坏处想。
这次是我不对,你想要我怎么道歉?”
说着我朝他眨眨眼睛,“我什么都肯。”
他立刻笑嘻嘻凑过来:“也给我一次出轨的机会行不行?”
我抬手打在他的笑脸上。
第二天一早他四处打电话取消晚上的婚庆。
我让他到外面去打,免得吵我睡觉,他柔情款款地说:“我一刻也不想再离开你。”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这个人就得二十四小时监视着。”
打给自芳时,自芳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他主动爆料:“我现在正在倾倾床上,被钩住了爬不起来。”
自芳大笑的声音传过来:“她总算能出师了。”
打给常静时,他走出去到外面,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反正他回来我告诉他:“刚才十分钟你没有监视我,我已经又出了一次轨。”
他的合约快到期,最近工作不多,所以每日里陪我温存缱绻,听我将这半年所受的委屈一点点骂还。
两人刻刻厮缠,日子过得如胶似漆。
等我的脚好到可以不怎么拐地走路时,他约了常静出去。
我知道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值得一个正式的分手,所以也没有拦他,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我说过,我这个人一向是最小气的。
中午等他吃饭,一直到一点多钟也没有回来。
我开始焦躁起来,倒了一杯酒给自己喝。
欧阳昕回来时低着头,进门没有出声,径直走入厨房拿出一罐啤酒。
他就站在冰箱前面一口气灌了下去。
我端着酒杯看着他。
他把罐子丢入垃圾桶,轻叹口气,向我走过来。
我见他双眼通红,心头火起,手中的酒杯疾掷而出,跌碎在他脚边。
他被我吓了一跳,看见我眼中的恼怒,急忙过来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