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目瞪口呆,赔了土灰不说,没救个姑娘居然把这小白脸拉来了?!
心中真的是五味杂陈,想着我的土灰,无限愧疚,欲哭无泪。
那小白脸嘴角带笑,歪着头,“姑娘,我们似曾相识。
可是故人?”
“这位公子,刚才是误会,我本以为拉着的是那位弹琴的姑娘,却没成想一时错手。
多有得罪。
我不认识公子,今日先行,后会无期。”
第一次见司若言,他顺走了我的帕子;第二次见司若言,我丢了月老符;这第三次见司若言,我又赔上了土灰。
司若言怕是和我命中相克,我心中巴望着能与这小白脸老死不相往来。
我转头欲走,却是被他一扇子挡在我前头。
“姑娘,切莫急。
可否烦请姑娘稍待片刻?”
我打掉他的扇子,“对不起,公子。
我还有事。”
我正要往前走,听得一声,“公子!”
然后看到前头有两个人影跑过来。
待到跟前,我看到是司若言的那位唤作福生的小厮和那位小桃姑娘,福生额上汗珠涔涔,还揣着我的土灰,土灰显然是受了惊吓蜷在福生怀里可怜巴巴的样子。
那位姑娘有些赧涩,垂眸低头。
福生笑了笑,“公子,你们跑得太快。
我们差点就跟不上了。”
然后福生看了看旁边那位姑娘,不自在地说,“小桃她刚刚跌倒,有些扭伤了。”
司若言看着福生,戏谑一笑,“那你还不快给小桃姑娘包扎一下。”
接着司若言看向小桃姑娘,“小桃姑娘,福生在福客来听你弹琵琶已经很多时日。
今日终是能相见,刚刚在福客来若有唐突还望小桃姑娘见谅。”
此话一出,那姑娘头垂得很是低了些。
福生也有些羞涩,吱吱吾吾地对那小桃姑娘说,“小桃姑娘,不如今日里随我同公子回去,我帮你包扎一下,可、可好?”
那小桃姑娘轻点了点头。
福生看见小桃点头,眉上一喜。
接着他乐呵呵地把土灰递到我怀里,抬眼看到我,稍有些惊讶,“姑娘,我们又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