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科学啊。
仪器尚未开机,严凛手指上下摆弄着音量按钮,语气装作不经意:“听说这位学长,在追钱老师呀。
”
话音落地,无人接住。
严凛心道这啥情况啊该不会是之前分析错了吧,正琢磨着,路焱那边慢慢靠上椅背,目光转到他身上,颇有压迫感。
所以,”他视线压住严凛,“你是故意叫我来?”
严凛:……
妈的,碰见高手了。
严凛,”路焱语速还是很慢,但落在人耳朵里,就有点头皮发麻,“我是看她面子来帮你们,不是来给人看热闹。
”
箭已经到了弦上,严凛清了清嗓子,也知道自己在路焱这种人面前玩不起心眼。
路总,”他说,“没看热闹,我就是……”
他笑了笑,把话筒摆正,语气像在閑聊:“我和钱佳宁共事这些年,从试用期就在一个组里,也算有些交情。
一起经历过一些事,关系其实挺像战友的,我是打心眼里服她这个人。
”
她和我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太强了。
跟她合作我什麽都不用管,天塌下来她一个人顶着。
这不光是能力上的,这是心理上的——我以前觉得她这个人什麽都不怕,谁都不靠,什麽都能自己干。
”
你也是男人。
咱们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总归是想照顾她。
谁能照顾得了钱佳宁?她又看得上谁,愿意让对方照顾她?”
要不是那天碰见她一见着你就哭,我还以为她就是我说的这样了。
”
严凛说的是那天她喝多了。
路焱手指撚起桌面上A4纸的边沿,目光从严凛身上挪开。
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咱俩又不熟。
”严凛笑笑,“说实话,前半个月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我还觉得她像个普通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