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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贵妃的脸色更是白得如同宣纸,接连后退了几步。
差步撞翻花架:“你说什么?”
皇帝缓缓点头:“这一点,假不了。”
“怎么可能?你进宫已经近两年了,竟然还”
饶是司徒贵妃手里握着底牌。
这会儿也惊得连连倒退了两步。
秦可儿讽刺地笑:“那有什么办法呢?司徒贵妃独宠专房,回回皇上宿在可儿的房里,总是那些不方便的日子。
偶尔皇上心血来潮,贵妃也找的好理由,总是隔三差四地会…咳咳咳。
倒不想这专制霸道,今日竟成全了可儿。
若非如此。
可儿真是百口莫辩了。”
“别说了,可儿,朕信你。”
皇帝弯下腰,把她抱在怀里。
看着她惨然的花容,顿时心软成了一片。
转头眉头一皱,怒喝道:“朕的口谕,也不作数了吗?”
这一回,司徒贵妃没有再反抗,任由太监们围拥着回了蘅芜殿。
“可儿,你受苦了。”
皇帝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在一侧相陪。
秦可儿泪如雨下:“皇上,可儿以为自己这回没命了,呜呜”
“是朕不好,朕没有料到司徒贵妃丧心病狂,竟然污赖你这样的罪名。
其实朕是明白的,你压根儿还小呢,哪里会懂这里面的道道。”
什么道道?
秦可儿有点好奇,顿时止了哭声,眸子里水光泛动,可显秀色。
女人,有时候在病中,更显得美丽。
因为彷徨无依,更让人怜惜。
“好好养伤…傻丫头,原想着北疆厘定,终于可以临幸你,又遇上了这种事!”
皇帝的安慰,显然有些无奈。
秦可儿的小心肝忍不住抖了一抖,好险啊,幸好被打了一顿…
这么说来,倒还要感谢一番司徒贵妃,要不是她蛮不讲理地来这么一招,如今大胜的皇帝对司徒家族可没有这么大的顾忌,不必再三不五时地临幸蘅芜殿了。
这一顿打,受得倒也不那么太过冤枉呢…
“她也是狗急跳墙,总有收拾她的一天。
到时候啊,朕把她交给你处置,任你想把她发往冷宫也好,降了妃位也好,由你出口气儿。”
皇帝难得地开了一句玩笑。
“嗯?”
秦可儿懒洋洋地抬起头。
皇帝会有这么爽快么?
“你这么聪明,难道还想不到吗?”
皇帝捏了捏她的鼻子,“她可真下得了手啊,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若是多了这么一道疤痕,岂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