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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太妃和齐红鸾那里,倒是其次的问题。
“本就是夫妻,叫出来别人只当是情趣。”
孟子惆似乎瞧得有趣,笑声有点闷。
她的耳朵正侧在他的胸前,只觉得浅浅地震动。
他的手臂虽然不粗,但绝对是力量型的。
严真真有些懊恼,这还是大病初醒,如果日后调养好了,自己哪里还里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如果龙渊能带自己走的话,恐怕也得趁早。
只是那根榆木没等把话说完,就走得没影没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出现。
如果是现代,她一定会把他的电话打到爆,要到一个说法才肯罢休!
可现在,她只能望夜空而嗟叹。
“王爷请先放妾身下来……”
严真真有求于人,只能自称“妾身”
,虽然她自己说得十分别扭。
“就睡罢,本王替你宽衣?”
孟子惆戏谑似地不耻下问。
“不用,我自己来……”
严真真红着脸结巴,“王爷请松手,待妾身宽了外袍,再陪王爷……呃……说话。”
孟子惆失笑:“知道你害羞,去屏风后换了中衣再过来罢。”
“哦。”
严真真闻言急忙手足并用地爬起来,看到孟子惆的脸上涌出的一抹嫣红,不由得微微失神。
这张脸就是长在女人的身上,也足够称得上倾城。
长在男人的身上……花样美男不足以形容其眉宇间的那点刚性,奶油小生又比不上他俊逸的神采。
若说走性格路线,那皮肤的纹理又实在细腻得让人嫉妒无比。
幸好古代的中衣,不像现代的睡衣那样追求节省面料。
从领口到裤脚,足可以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不透一点风。
就是脖子,也只露出下巴那里的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