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赚得不是快钱,核心目标还是要做老牌经典机构。
有高福利高发展规划在,第一天就跟不少老师互换了名片,甚至还专门有人来递名片毛遂自荐。
季临秋第二天虽然话变少了,一直呆在角落喝咖啡不怎么走动,但一下午过去,没等姜忘回来问,名单已经填了七成。
姜忘遛累了回来一,还惊了一下。
“你怎么做到的”
季临秋摇摇手指。
“行业机密,不可外泄。”
两人又要了杯红茶,慢慢吹着热气边喝边聊,中午来敲门的友商又来套近乎。
“姜老板好眼光啊,这就买走我一批桌子我跟你们说,我家厂子用的材料可好了,甲醛绝不超标,都是为了学生伢们好”
卢老板聊得唾沫横飞,见姜忘听得心不在焉,又有意讨好他,神神秘秘道“昨天你们走得早,有八卦没听到,我偷偷跟你们讲一声。”
“见那边正在递简历的小姑娘没”
中年人伸手一指,对着东南角的人影道“就全场个子最显眼的那个小矮个,你们可千万别招她。”
季临秋神色一动“她怎么了”
“她啊,不省油的灯。”
卢老板谈起这种人都觉得晦气,一摆手道“自己当老师好好的,非要改善什么教师待遇,反对无薪加班,还要求校领导建立反性骚扰监察机制。”
“一般正常人哪,那不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呢恨不得搞个工会出来,成天拱火不说,还帮自己学校一个女老师告校长”
姜忘闻声过去,又喝了口红茶道“她教怎么样”
“小卷毛教还有点本事,以前带过保送清华的学生,是教物理的。”
卢老板回忆了下酒桌上的闲言碎语,不以为意道“教好有什么用,不会做人一样得活受罪。”
“昨儿听那几个认识她的老师说,这女的得罪校长以后,足足在学校坐了两年冷板凳,最后自己终于识趣走了。”
中年男人嗤了一声“她帮的女老师倒是庭外和解,拿到一大笔调解费就走了,也没见那人分她半个子儿啊,傻。”
季临秋与姜忘对视一眼,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
等卢老板走后,两人找了过去,客客气气地请她喝茶吃点心。
被人们戏称为小卷毛的女老师个头大概一米五五,褐色短发烫的很卷,黑框眼镜架到鼻梁上,显得脸只有巴掌大。
她也是饿极了,也顾不得其他,在侍应生端了蛋糕来以后一顿猛吃。
季临秋试探道“要不再叫一碗馄饨给你”
后者用力点头。
两人等她吃饱喝足了,才递出名片和公司宣传册,表示欢迎来这里面试。
“我叫符耳。”
女教师推了一下眼镜,自报家门道“今年二十七岁,不婚主义,薪资要求有抽成分红和年终奖,年假双周。”
姜忘很大方地点头应允。
“如果绩效好,可以给十四薪。”
符耳今天一整天都在因为薪水问题碰壁,到他这么爽快,又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