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接过朝鲜的国书,扫了几眼,心中不由得钦佩,他们是真能吹呀。
公元一六二七年,满清发动第一次对朝鲜的入侵,领军之人,就是四大贝勒之一的阿敏,清军一路烧杀抢掠,如入无人之境,最终被满清狠狠的敲诈了一笔,才换得满清撤兵,这就是丁卯战争。
不过,朝鲜在国书上建奴一路杀伤抢掠,奸淫掳掠,可我朝鲜军民毫不畏惧,奋起反抗,杀敌无数,终于成功击退建奴。
你要是还是高句丽,还是高丽,你你有这战斗力,那我兴许备不住可能大概也许就信了。
可你现在是李氏朝鲜,你你的军队有这战斗力,你这不是相当于是漂亮国偷袭珍珠港嘛。
朱由检合上朝鲜的国书,“朝鲜使臣带的什么礼物来的呀?”
“啊?”
来宗道没想到朱由检的首先会问这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还是照实了,“这个臣倒还真不清楚,不过按照往年来看,无非就是一些高丽参,皮草之类的。”
“那按照惯例,咱们大明是不是还得回礼啊,而且还是远超他们礼品价值数十倍甚至是百倍的回礼?”
“回禀陛下,按照惯例来,应该是这样,这也是为了彰显我朝上国的风范。”
朱由检冷笑一声,“朝上国的风范是靠给钱给出来的?”
“你好吃好喝好招待的对待他们,临走还得白送他们礼物,他们拿了好处,自然会你是朝上国,可你要是有一不给他们了呢?他们还认你这个朝上国吗?”
来宗道急忙起身,拱手道:“陛下,朝鲜对我大明素来恭顺……”
“以前的建州女真对我大明不恭顺吗?那努尔哈赤对辽东总兵李成梁不恭顺吗?结果呢!”
“是。”
来宗道低下了头,不敢再话。
“以后外藩使臣再来,礼品一概不回,招待待周到即可。”
“臣遵旨。”
朱由检看着有些战战兢兢的来宗道,抬手示意他坐下,“朝鲜使臣现在在哪?”
“回禀陛下,和之前一样,安置在鸿胪寺的驿馆之郑”
“你去见过朝鲜使臣了吗?”
“还没有,臣接到朝鲜的国书之后,不敢耽搁,就进宫来了。”
朱由检一甩衣袖,“那正好,你一个礼部尚书,岂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
“建奴入侵朝鲜之前,皮岛总兵毛文龙就已经和建奴交过手了,大败而归。”
“朝鲜的军队是什么样,你我没见过,但是应该也都听过,他们肯定是和建奴达成了某种协议,不然,建奴怎么会轻易退兵。”
“先让礼科给事中杨文岳接见朝鲜使臣,杨文岳是言官,言官是干什么的朝鲜使臣都清楚,先让杨文岳就此事斥责朝鲜一番。”
朱由检将朝鲜的国书随意丢在桌上,“朝鲜使臣本就理亏,他们此番前来无非是怕我大明责备,特来澄清,被杨文岳这么一斥责,他们自然会上下活动,他们要是给官员送礼,照单全收,不用上交,就当是过年的福利了。”
“等到最后,让右侍郎周延儒出面,再训斥朝鲜使臣一番,待朝鲜使臣痛哭流涕,请求谅解之时,就顺坡下驴,顺我大明乃长上国,自有风度,不会与他们一般计较,让他们该觐见觐见,辽东过不来,可以走海路,为了证明我大明与朝鲜的友好关系,甚至还可以让皮岛总兵毛文龙派兵一路护送。”
“臣明白。”
“雪路滑,朕让人送送大宗伯。”
“臣告退。”
据,朝鲜与建奴早有勾结,在萨尔浒之战时,朝鲜光海君就指示朝鲜军队向建奴通风报信。
后来朝鲜所谓“仁祖反正”
,也没有改变朝鲜和后金勾结关系的实质。
相反,朝鲜仁祖李倧时代的朝鲜,还和后金形成了严密的经济互助以及走私网络。
朝鲜向后金提供粮食,而后金则向朝鲜支付金银以及用于走私的人参。
不管这种法真假与否,都不耽误朱由检的想法,那就是朝鲜自古以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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