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当皇帝就遇到这么多破事,早知道不接这烂摊子了。”
萧洪山往后一躺,赖在她的美人榻上不肯动弹:“要不你去把燕璟找回来吧,没准还活着呢。”
阮桑枝给自己倒茶的手腕一抖,险些摔了杯子。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人各有造化,我只希望他好好的。”
“……”
听这话的意思,像是知道那家伙的行踪啊。
不过姑娘大了,有小心思了,萧洪山自认为明白,也不会一个劲儿的追问什么。
“你还不回去?”
阮桑枝只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却见萧洪山呲牙咧嘴的嚎起来。
“怎么了?”
她视线下移,墨色衣袍看不真切,但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已经逸散出来,令人难以忽视。
“受伤了也不说?”
她俯身去看,却被萧洪山眼疾手快的拦住:“做什么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小心燕璟半夜找你啊。”
“……早晚把这张嘴给你撕了。”
阮桑枝抬手点了他的穴道,将那块裤腿撩起来,一截略显敷衍的布条展露出来,干涸的伤疤混着新鲜的血肉,只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是吗?”
听她的语气不太和善,萧洪山颇为谄媚的笑了笑:“担心宫中出事,我带人抄近道回来的,是有点急了。”
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之后,就一直将心思放在她身上,所以现在都没来得及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