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赫诧异,脊背发凉。
“我想起了爷爷给我讲的故事了。”
澈儿笑嘻嘻地回。
“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景赫好奇道。
“猪八戒背媳妇……”
澈儿没心没肺地说。
“……”
“咦,哥,你脸怎么红了?”
澈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天太热……”
景赫支吾道,可是练功房里明明开着冷气。
“咦,怎么耳朵也这么红?”
澈儿的问题非常无辜。
“……还不是被你方才给拧的?”
这个理由就充分多了,尽管景赫回答的时候心很虚,但是听起来理直气壮。
“咦……”
“你给我闭嘴,不许再问问题……”
景赫终于忍受不住了。
澈儿吐了吐舌头,咽下了要出口的话,美滋滋地将脸贴在了景赫的后背上,于是景赫那股异样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突然很沮丧,澈儿已经习惯了和他的肢体接触,现在自己多了这么个毛病,那以后要不就得躲开澈儿,要不就得忍受煎熬,可是这两样,哪一样都不好过啊。
还好,澈儿也就在景赫面前这么随便,出了练功房,一遇到仆人,她就马上变回了那个很严肃很不苟言笑的澈儿,她倒不是摆小姐架子,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不太熟悉的人相处,所以干脆给自己弄了个壳,其实也满可怜的,自己没有选择,经常被要求去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在一起,有这么一层自我防卫机制也怪不得澈儿。
但是在很多人眼里看来,澈儿就显得很冷漠高傲了,大家都将这理解为这是因为澈儿身份重要的缘故,怎么说也是两大家族的继承人,如果和路边大妈那样平易近人也不正常是不是?
晚餐景赫是和慕容爷爷以及澈儿一起吃的,爷爷说要给他接风,但是看起来并不铺张,因为人比较少,不过每一样菜都是精挑细选的东南亚特色,都是景赫没吃过的,看起来颇用了一份心思。
新加坡是个多元文化的汇集地,除了华人之外,还包含了东南亚地区的很多其他民族,并且因为曾经是英属殖民地,又有很浓厚的西方特色,这样的文化体现在饮食上就显得很丰富。
爷爷的气色很好,延续了下午的好心情,从景赫见到他起,他就一直很开心,景赫突然理解了眼前这个人的寂寞,如果他不来,那是不是只有澈儿一个人陪他吃饭呢?
澈儿的奶奶早就去世了,连澈儿都没见过,而慕容家比李家还要人丁单薄,慕容天禾是独生子,事业的基础又是在法国,就这么一个孙女,还是才见面不久……
“爷爷,我能不能有这个荣幸在您这里多讨饶几天呢?”
席间景赫抽了个空子说道,下午的时候他没有说要呆多久,是因为他留着一个心眼,如果感觉出主人不喜欢他,那么他想留在这弄计划的愿望就是一厢情愿的,毕竟这里姓慕容,而当澈儿问起他的时候,之所以敢那样回答,是因为景赫已经确定澈儿的爷爷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