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子,你早上没回家,妈和我都很担心哩。”
顾雨芹穿着短袖圆领衬衫,露出两只玉藕般的白嫩手臂,她正在腊制一只野兔。
长发已经刚刚洗过,盘在脑后露出玉颈,飘着一股皂花香和体香的混合味道。
李缘忍不住贴在她身后,深深了吸了好几口,微微感觉有点心猿意马。
还是家里好啊!
家人才会真正的关心自己。
平心而论,倒也不能完全责怪那些警察。
电话只通到鹿角坳村的村委会,到鱼头坳村只能依靠人员通知。
像这样不重要、不紧急的小事,一般不会派人专程跑一趟。
如此说来,鱼头坳村的“罪状”
似乎又多了一条——通讯不畅通!
还真的是难啊!
感觉到丈夫在身后的热量,顾雨芹脸上装的若无其事,身子却兴奋的微微颤抖:“咱家承包那几座山头的事,大队已经批准哩。
这几天就会送去公社审批。”
李缘点点头,老妈张珍的行动力还是十分给力。
她应该生怕夜长梦多。
一般来说,像承包这样的事,只要村委会通过就没问题,乡里的审批无非就是备个案。
虽说已经过去十多年,这里的人依然在老称呼、新称呼混着用。
乡就是公社,村委会(行政村)就是大队,像鱼头坳村(自然村)就是生产组。
“别闹别闹,白天哩。”
顾雨芹羞红着脸,轻轻扭动着腰,像是在抗拒某个男人的骚扰,但更像在撒娇,“还有还有,好几家都想要搭伙卖草药,这几天找妈的人可不少咧。”
“芹芹,兔子哪儿来的?”
李缘并不关心这种家长里短。
反正看家里的女人玩的挺开心,这样就挺好!
“隔壁的永平、永安送来的。”
顾雨芹就有些奇怪,“不是你下的套吗?他们说抓到两只。”
“哦。
呵呵。”
李缘都快要把这件事给忘了。
幸好收获……也不怎么样。
他可是下了三十几个套子、兽夹。
夏季果然不是狩猎的好季节。
说实话,婚礼已经过去十多日,对顾雨芹的情况还是了解的不多。
趁着这难得的休憩机会,两人开开心心聊着一些没营养的话。
“……我大哥、二哥都不爱念书,小学都没读完。
闹的俩侄女都快成野孩子咧。
只有我一直读到初中。
嘻嘻。
……大嫂人不坏,就是有点小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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