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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些年来父亲并不得重用,皇后照顾五皇子费力,渐渐淡了对詹知许的感情,但今日之事或许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上一帮!
“这大概就是他说的看戏。”
詹霁月小声呢喃,似乎明白了傅熠然的意思。
那个男人,是在提醒她江姨娘和詹知许在宫中有靠山?
怎么会!
想来应当是字面意思,只是想看她受挫,甚至被詹知许倒打一耙,害了自己给他看戏!
她绝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一更天的铜锣声响起,詹霁月眯眼想了许久,提起笔,写了一封信交给秋竹。
“一定要交到胡夫人的手里!”
就算有皇后撑腰,胡家事大,岂是詹知许一人可以压下去!
秋竹赶忙点头,猫着腰,从后院快步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定安侯府西苑正发出争吵。
詹知许冲进房内,一把掀开了桌子上的茶壶,砸了手里的杯子,伏在案上哭的声嘶力竭。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我们都谋算好了,该出丑的人应该是那个贱人!”
“为什么被撕破衣服的是我,为什么胡进会....会......”
詹知许一想到胡进曾压在她的身上,就觉得恶心。
拼命跺脚,拍打自己的胳膊,想要把胡进的气息全都拍开。
丫鬟小厮跪倒一片,纷纷低着头不敢开口。
江姨娘站在门外,任由詹知许发疯,等她哭好了,皱着眉走了进去。
“那小厮是我特意找来的,他没见过你,只是詹霁月早有准备拿簪子划伤了他,他以为那是你,所以换了人。”
“胡进是从后厨进去,一路都是我的人带着进去,丫鬟亲眼看着他去了詹霁月的房间又走出来,估计是迷药吃多了口渴,他那边不该有问题。
倒是你,为什么好好的进了厨房?”
江姨娘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劲,目光扫过地上跪着的一大片人,厌烦的甩了帕子。
詹知许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知道!
我进了房间换衣服,还没多久就觉得口干舌燥,屋里的茶壶都是空的,只能去厨房!
我哪里知道胡进在厨房里?我只是去倒水喝!”
“既然胡进去了那个贱人的屋子,詹霁月肯定见了他,为什么胡进中了迷药但是詹霁月没有?她怎么会在外面?”
詹知许不断的复盘,喉咙一哽,迟疑道:“这些不会真的是她设计的吧?”
江姨娘嗤笑,“她有那个脑子?”
“就算她看见了胡进,也只会以为外男莫名其妙跑进来,她能做的就是大声尖叫,其余的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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