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喜欢,便宜拿走。”
老板娘“啪”
地合上抽屉,说,“正好零钱不够啦,差十块,这样吧,算你一个十块钱行不行?”
刘东说:“别了,您把钱给我们,我们去隔壁两元店买不是一样的吗?”
“我再送你们两节电池。”
老板娘说着,将柜台里的电池拍在桌面。
刘东还要拒绝:“我们不......”
薛问均将那流沙画拿起来,“我们要了。”
刘东恨铁不成钢,小声说:“缺心眼儿啊你?这种话你都信?明显是为了卖东西瞎扯呢!”
“没事。
反正也就十块钱。”
薛问均将书放进塑料袋里,至于流沙画则另外放到了书包里。
“老杨说的大部分都是废话。”
出了门,薛问均将其中一套英语卷子递过去,“但有一句没错,我们都该做好两手准备。”
刘东笑了声,接过卷子,道:“谢啦。”
5.
兴许是故意拖延起了效果,又兴许是昨晚不愉快的交谈让人心有余悸,今晚家里无人等待,只有走廊亮着几盏灯。
薛问均将书跟流沙画全部放好。
桌上又出现一张纸条,前后不过一天的功夫,他竟有些意料之中的感觉了。
“我在5月8号,我看见你的条件是在相机取景框里呆满7分2秒,不如你也试试好吗?
丁遥”
瞎扯。
如果说前几次还有逻辑可循,这次就是纯靠玄学了。
薛问均随意地将纸条扔到一边,去洗澡。
浴霸将浴室照得宛如白昼,热水淋在身上,瞬间抚平鸡皮疙瘩。
等吹好了头发,他才发现只拿了睡裤。
贴着门听了一会儿确定爸妈房间没声音后,薛问均小心地拧开门把,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
空调已经开好,现在盈满了暖气,窗户没关紧,往里面溜着风,还是冷。
桌上镜子里人影走进,绷直的手臂往窗边伸,曲起一块块鼓鼓的肌肉,随着动作掀起的上衣露出一片劲瘦的白皙皮肤。
薛问均顺势坐下,视线掠过相机。
因为那些查不到来历的纸条,他竟真的在意起来。
鬼使神差地找出了数据线,连在角落里的电视上,并将相机放在机顶。
一阵开机音乐后,电视机里的无信号图样消失,如纸条上所说的那样,真的同步起了相机镜头的画面。
他屏息凝神看了好久,除了自己还是自己。
薛问均心里冒出几丝恼怒,天知道他是犯了什么病,竟然真的会去实验这种荒谬的、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事情。
薛问均转动椅子,背过身去,再不看它。
房间顶灯关了,只有背后台灯照亮一小块地方,床尾的落地书架上新买来的沙画夜灯缓缓淌着晶莹的流沙,在这昏暗中竟显得格外亮。
薛问均眸色陡然一深,心跳突然快了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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