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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野走到门外,正准备关门时,陈月儿一路小跑上楼,到了他面前。
她手里拿着那个沾满灰的小盒子,急切地问:“这是你的?你有女朋友了?你的脸被她打了?”
姚野不想理她,反手欲将门关上。
可陈月儿看见屋里鞋架上的女式英伦羊皮鞋,直接进屋,便撞见了拿着吸尘器的林梦,怒说:“你知不知道是我先喜欢他的,还有凭什么你能住在这里?”
林梦见眼前穿短裙长靴打扮精致的女人有些疯狂的样子,觉得她莫名其妙,这是吃醋嫉妒胡言乱语全占了,便故作一脸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问他啊。”
姚野将陈月儿往屋外拽,听着林梦的话,既无奈又想笑,这大小姐记仇了,暗暗给他使绊子,他还没招。
他使了力气将陈月儿拽到门外,顺道关门下楼。
陈月儿跺了几下脚,跟在他后面,仍不死心:“你和她什么关系,你们住一起吗?”
姚野只觉得太聒噪:“租房的,刚来,我姐清楚,你去问她。”
他按了密码开门,将门口的东西都用脚踢了进去,进门后用手拦住想进屋的陈月儿:“休息了,你快回去。”
陈月儿被他关在门外,一阵委屈后,踩着高跟鞋“噔噔噔”
地离开了。
姚野回卧室时被外甥随意乱放的玩具绊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将玩具捡起来放在茶几上,“砰”
地一声关上了卧室门。
他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用白毛巾随意擦了擦,套了个白色圆领短袖后,从抽屉里拿出活络油,处理脸上的伤。
他在店里连轴转了20小时,今早7点早饭都没吃,就去了拳击馆,后半程体力跟不上挨了好几下,他看着镜中的人,鼻青脸肿的样子活像一个蹲街的混混,难怪楼上那个女人一脸戒备地看他。
忍着疼给最后一块淤青上完药,他顺手拿出镜柜里的吹风机吹头发,顺毛的碎刘海轻盈飘逸,短发有烫过的轻微痕迹,发质很好,是常去美发店做保养才有的效果,可他除了理发以外基本不去,这都是天生的。
中午,林梦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刚到这里,对于周围的一切都不熟悉,现在她对吃饭问题有些发愁。
中餐和西餐她都不会做,毫不夸张地说,她确实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
她倒是想学做饭,可再好的抽油烟机也不能让她一身清爽地离开厨房,所以她干脆放弃了。
眼前只能先点份外卖,下午再出去看看有没有她喜欢的餐厅。
四十分钟后,终于等来了外卖员的电话,外卖员在电话那头让她下楼取,她慌里慌张地连外套都没穿就直接下楼了,不让人等是她一贯的做事风格。
她手提外卖站在烛火店门口,才发现店里做生意的老人并不在。
林梦正准备上楼,便被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