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感觉自己做了件挺羞耻的事,红着脸挠挠头,收拾好信出门训练去了。
***
转眼两年过去。
初冬考完了大二学期的最后一门近代文学史考试,进入暑假。
他背起书包离开教室。
外头烈日炎炎,初冬匆匆扎进太阳里头,沿着一路的树荫往收发室去。
他得赶时间,拿了信过后要赶紧吃饭,吃完饭就得去把前几天写好的稿子交给校文学杂志社,之后作为杂志社编辑之一的他还要审稿排版。
收发室的老师给他一封信,西北那边寄来的,接过来还有点沉。
初冬把信装进包里,一路又顶着烈日回到宿舍,进门时一张小脸都晒红了,脖子里淌下汗来。
他拧开吊扇,拿了盆去走廊尽头接来清水,细细擦洗过脸和胳膊,这才回到宿舍坐下。
他从信封里拿出一叠纸币,一共是十五元。
吴岳又把军队给的津贴全寄给他了,每次写信都要他多买点吃的。
初冬笑一下,把钱卷起来拿橡皮筋绑了,收进抽屉。
吴岳天天担心初冬一个人在首都吃不好穿不暖,不知道初冬每回稿费至少都能拿五六块钱,还不算字写多了的。
初冬也不吭声,把吴岳寄来的补贴全拿橡皮筋绑成卷,整整齐齐堆在他的小抽屉里,拿钥匙一锁。
他又拿出一枚小小的胸章,中间是红色的五角星,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信里吴岳说他被抽去在全师军事大比武里拿了团体第一,师长亲自给他们颁了奖状和锦旗并授予集体三等功。
回来后班长还单独奖了他一枚红五角星的胸章。
吴岳看胸章漂亮,转头就装进信封,寄到了远在首都的初冬手里。
初冬用毛巾擦了擦五角星胸章表面,转身坐到床边把胸章放进枕头底下,压好。
***
第三年夏至。
吴岳临近退伍,却听闻首都学生动乱一事愈演愈烈,已惊动最高层。
西北这边陲之地都受到波及,偶有几名十五六岁的学生在部队大门前眈眈徘徊,手里握着石头,却都被门口站岗的战士吓走。
吴岳无比担心初冬,给他写了封信仍是不够,跑到通讯室想打电话。
当时值班的通讯员正好是他室友,问他要打去哪里,吴岳答首都大学,室友差点跳起来,说不行不行,这电话是要从总线那里转的,这种时候还往首都大学打,不要命了。
电话不许打,电报也不许发,吴岳只能在基地里干着急。
过几天又听全国各地方开始往首都调战士,首都全城已不许人出门上街。
吴岳只能安慰自己初冬好静,肯定不会参与这种事,怕只怕有好事之人硬拖着他下水。
如此熬了两个月,两人的联系全断了,也不知吴岳两个月前寄的那封信有没有到初冬的手里。
好在听闻动乱最后被压下,首都也恢复了正常秩序。
吴岳正好办完退伍手续,本想给首都那边打电话,可通讯员这回不是他室友了,电话机被锁着,通讯员问他有什么要紧事,吴岳老老实实答想给在首都的弟弟打电话问平安,通讯员便说没有要紧事就不要打电话,反正都退伍了,想做什么出去以后便做什么去。
吴岳只好去收拾行李。
班长嘱咐他早点回老家去到给他分配的单位去报到,别弄丢了推荐信云云,吴岳使劲点头答应,与战友们告别后便背上行囊,转头踏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车。
从西北基地到首都的火车要开三天两夜。
正值部队返乡潮,吴岳没买着坐票,买了一张站票,背个行军囊,提一个大织布袋子,硬生生在火车车厢连接处站了三天两夜。
饿了渴了就吃自己随身带的馒头、芋头和水,困了就就地一坐,抱着袋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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