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须臾并不见崔公子出来,裴缜遂道:“走,咱们进去瞧瞧。”
里面并没有崔公子,即使有也已经不再是重点了。
铺子中央放着一张大桌子,桌子上堆的全部是书籍,四周壁上挂满字画,细看竟是春情荡漾。
沈浊林畔儿俱被吸去目光,脚下如生钉,再难挪动半步。
“嚯,以前怎么没发现东市还有这么一间宝铺。”
沈浊兴奋得满面红光。
伙计热情招呼:“客官们慢慢看,小店应有尽有,无论客官们有任何需求,皆可满足。”
裴缜走到一副装裱起来的字前,初时没看明白,细看之下发现竟是各种字体的“淫”
字。
“客官眼光真好,此乃《百淫图》,一百个‘淫’字字字不重样。”
“敢情一字生香,指的是此字。”
伙计嘿嘿笑道:“客官英明。”
裴缜走到林畔儿面前,见她捧着本书读得出神,内容自是淫秽不堪,每隔几页绘有一篇春宫,端的是图文并茂。
裴缜将书抽走,“别看了,好人也看坏了。”
又招呼另一位,“沈浊,该走了。”
沈浊嘴上答应,并不挪步。
裴缜走过去将他手上画册夺去,拉着要出门,林畔儿又在另一幅春宫前看呆了眼。
拉扯中,崔公子并一个掌柜模样的人从内堂出来。
崔公子见到裴缜有些许意外,并未上前打招呼,与掌柜的告别后匆匆离去。
沈浊道:“看来崔公子也是此道中人。”
裴缜叫来伙计,探听崔公子来此的目的,伙计先时不肯说,裴缜给塞了一块碎银后方道:“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崔公子手里有几幅画要出手,问我们掌柜的收不收。”
“他卖画为何来这里,莫非那画……”
“客官您心知肚明就得了。”
“这贵公子也太不体面了,竟然私下贩卖春宫。”
沈浊抄着手取笑。
“一幅画将近万两白银,任你是王孙公子也不得不心动。”
“什么,万两白银?吴道子、周昉的画也没这个价,一副春宫,凭什么?”
“凭有人喜欢,愿意出高价买呗。
兜兜转转,指不定落到哪个达官贵人手里。”
“贵铺买了他多少幅画?”
“崔公子带来六幅,开价五万两,掌柜的做不得主,特意去请示的东家,今日交易具体交易多少幅小的也不清楚。”
“你们东家是谁?”
“哟,这只有掌柜的知道。”
“你去把掌柜的请出来,就说我想看看崔公子送来的画。”
“不是我不请,客官不清楚我们这里的规矩,好画是特供给熟客的,像您几位,初来乍到,纵是舍得花钱,掌柜的绝不肯卖,看也是不成。”
“你去请掌柜的出来,我自有计较。”
掌柜的出来,裴缜亮明身份,以查案为由要求看画。
掌柜的二话不说,当下入内堂取画,展开给裴缜看,“请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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