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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找许竟,你不就已经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吗,他被包养过的事儿,你早该有心里准备啊,只不过就差在具体对应到谁的头上而已。
都跟你说了别动感情,许竟不是合适的人,你非不听,现在才遇上一个周远池,就窝火成这样,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呢,你活不活了?”
不放心让宋争一个人睡沙发,将人带回卧室,又朝他身上扔了一床被子,看着他再次闭着眼安静下来,秦淏也不堪疲倦,一头栽倒,睡了过去。
次日,时间都快到下午了,两人才醒,顶着同款的“头痛欲裂”
坐起来。
宋争这回醉得实在厉害,根本记不得昨晚都做过什么,理智回笼,他带着歉意道:“淏子,那个合作……应该是成不了。”
周远池倒未必反悔,问题出在哪边,秦淏心里明镜一般。
点点头,他说:“我知道,回头找个光明的借口打发了他。”
“嗯。”
宋争揉揉眼睛,应完声又开始发呆,仿佛酒精还没完全过劲。
“跟你爸妈说完了,”
秦淏翻身下床,“你就在我这儿呆两天吧,缓缓再回去。”
“仗义。”
宋争冲他比大拇指。
“傻逼。”
秦淏回以白眼。
宋争还想说什么,埋在地上衣服堆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音量无比巨大,把他吓了一激灵。
“谁啊?”
秦淏离得更近,宋争便示意他帮忙看一眼。
“许竟。”
将手机扒拉出来,秦淏扫了一眼,举起屏幕宋争看。
宋争没由来地慌了:“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哪知道,”
另一只手靠近屏幕,秦淏作势要点接通,“问问呗……”
“别接!”
宋争连滚带爬地下床跑过来,夺回手机。
好险,好险。
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不敢盲目接起,但也不能直接挂断。
一是不礼貌,二是会让人觉得有很明显的情绪表达。
两人都不动了,诡异地保持着对视姿势,直到铃声自然熄灭,秦淏率先反应过来,揉揉脖子:“神经病吧,我干嘛陪你在这儿装雕像。”
宋争则是狠狠舒了一口气。
“饿死了。”
秦淏从衣服堆里找出自己的手机,准备点外卖。
“我想吃皮蛋瘦肉粥,”
宋争的肚子配合地“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