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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这……”
江谊熟视无睹,为傅徵一拉被子,收拾好东西转身就走。
祁禛之愣在了原地。
“坐吧。”
不知何时,傅徵醒了,他单手撑起身,靠在了凭几上。
祁禛之想要伸手去扶,但在看过那一身嶙峋的伤疤后,他竟不敢随意去碰这人的身子了,好像自己稍稍一碰,那已经愈合的伤疤就会再渗出血来。
“吓着你了?”
傅徵随和地问道。
“没,没有。”
祁禛之手足无措地坐到了一边。
他也不是没见过伤疤,毕竟祁二郎的大哥祁奉之也曾是上过战场的人。
只是祁奉之人生得细皮嫩肉,老天爷似乎也很眷顾他,从军五年,只在他的右肩胛上落下了一道箭伤。
祁奉之很骄傲地告诉祁禛之,当时他救了傅大将军一命,傅大将军还为此在他的床头守了一夜。
好像没人知道,傅大将军也会拖着一身伤病。
“这都是……都是怎么弄的?”
祁禛之结结巴巴地问道。
傅徵笑了笑,像是在叙述一件小事:“我在胡漠做过半年的俘虏。”
“什,什么?”
祁禛之大吃一惊。
傅徵敲了敲眉骨,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应该是在十二年前,胡漠人南下的第二年,我在北关天昴镇遇上了一伙胡漠残兵。
当时我身边无亲无友,天昴的要塞也被攻破,胡漠人俘虏兴民回察拉尔盐湖做开荒的奴隶,他们也抓走了我。”
祁禛之一时不忍:“抓走了你?你在察拉尔盐湖待了半年?”
饶是纨绔子弟祁禛之,也知道察拉尔盐湖是什么地方。
幼年顽皮捣蛋时,哪个长辈没用“胡漠人要把你捉去察拉尔盐湖当苦力”
这种能止小儿夜啼的话来吓唬小孩?
那里方圆数十里人迹罕至,是连巫兰山的牛羊都未曾涉足的无人区。
直到三十年前,胡漠王达阿汗在冠玉、北翟等地俘虏了上千兴民,掳到察拉尔盐湖耕地放牛,这片如沼泽般的塞上荒原才第一次有了人迹。
高高在上的胡漠贵族用长鞭驱使兴民,像驱使家畜一般,压榨他们的生命。
在察拉尔盐湖能眺望见天浪山的山尖、巫兰河的河谷,但唯独看不到总塞的烽烟。
直到太和二十八年,傅徵率领四象营踏平了察拉尔的关哨,那数千名在盐湖中便饱受摧残的兴民才算看见曙光。
没人知道,傅徵是怎么摸到这片胡漠腹地的,也没人知道他是如何一路长驱直入,直捣虎穴的。
大兴百姓说那是因为傅将军神机妙算,是天上下凡的武曲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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