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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
祁禛之赶忙架着他的肩膀,把人弄回床上。
傅徵皱着眉扶住额头,轻喘了两口气。
“还问我为什么在这儿,我还想问你呢。”
祁禛之一面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傅徵身后的靠枕,一面絮叨起来,“你不是在天奎吗?怎么落到那山大王的手里了?难道是杭七那小子嘴不把门,为了保命,把你供给了虎无双那个大色魔?杭六呢?他去哪儿了?”
傅徵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给你的红包,你没拆?”
祁禛之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辜:“还没来得及拆呢,虎无双的手下就把老七逮走了。
我身上除了能把自己勾走的千金线外,只有五个铜板。”
傅徵也语塞了。
祁禛之手上捧着绷带和伤药,突然有些尴尬。
两人上次在一起正经讲话还是那夜傅徵“借酒发疯”
,强吻了正在闹别扭的祁禛之。
此后,再没机会面对面。
祁二郎颠沛流离小半月,傅将军左支右绌好几天,眼下,两人竟在那山大王的“温柔殿”
中成了同病相怜的“侍候”
,放谁身上,都得感慨一句“命运弄人”
。
于是,就在这画满了春宫图的屋里,两人不约而同地、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了那个意味不明的吻,和傅徵突如其来的表白。
“你怎么不回天奎?”
傅徵捋了捋思绪,沉住气,开口道。
祁禛之干笑了两声:“这就……说来话长了。”
“是不想见我吗?”
傅徵直言发问。
祁禛之骤不及防地被这开门见山的话呛得咳了起来,他狠狠一清嗓子,心虚道:“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哪个?”
傅徵好像一定要求一个答案。
“我还是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